來不及過多深究,沈灼言驚奇的發現自家母雞下蛋了。

別人家的雞一次下一個蛋,他家母雞一次產兩個蛋。

最匪夷所思的是他家公雞也不知是受到驚嚇,還是吃了不該吃的,破天荒的幹起母雞的活計。

“公雞產蛋?”顧辭安拿著紅皮雞蛋詫異道。

產蛋的公雞雞冠子要比另外一隻公雞大,毛發色澤也要好。

它昂首挺胸,十分驕傲自豪,不覺得自己作為一個公雞下蛋有啥不對?

“夫郎,咱是不是發熱了?一個公雞咋能下蛋呢?”沈灼言接受不了。

他作為男人都不會生孩子,他家公雞咋能產蛋呢?

他連夫郎的身子還沒深入接觸,他家公雞比他先行一步了?

沈灼言深受打擊。

“許是吃咱家菜葉子吃的太好了吧?”顧辭安隨意找著理由。

“確實,咱家蔬菜吃起來有股泉水的甜香味。”沈灼言沒有懷疑。

不知從何起他家井水也比從前好喝多了。

他們家動物們也比其他人家的個頭大而壯實,明明吃的都是同一種料。

沈灼言從打鐵匠家裏,取回鍘刀。

顧辭安從柴房抱來一捆柴火,蹲下身舉起刀柄試。

新做出來的鍘刀特別鋒利,隻需一下,輕鬆切掉苞米杆。

沈灼言瞧得心有餘悸,看來他得好好叮囑宋銀鍘苞米杆時多加小心。

這分個心身很有可能會把自己手指頭剁下去。

“夫郎,我來吧。”沈灼言擔心顧辭安會傷到。

他學著顧辭安的模樣,舉起刀背一抬一合,苞米杆瞬間變成渣渣。

苞米杆碎末倒在槽子裏,大黑、二花湊上來開吃。

“大黑、二花你們倆多吃點兒,等你倆長到八至十個月大時就可以交配了。”顧辭安沒說的是等二花生下小牛犢,奶水隨之而來。

屆時他每天一杯牛奶的計劃也就達成了。

哞哞哞

大黑、二花回應著,顧辭安也不知它倆在說啥。

小白吐著信子,身上多出一個藍色包裹。

顧辭安打開包裹,裏麵是兩顆品相極好和手掌大小的野靈芝。

“小白,你從哪兒獲取的?有沒有受傷?”顧辭安抱起小白檢查,發現他安全無恙後放到地麵。

小白用尾巴在地麵不停拍打,最後成了一排排字。

字義大概是臨好幾個村的山頭有兩個土匪他們是同夥,他們看到有名中年漢子在采野靈芝,起了歪心思。

他們趁中年漢子感歎自己運氣好時,拔刀從身後將中年漢子砍死。

正當二人幻想自己發財,把野靈芝包裹起來,賣個好價錢時,小白趁其不備,從後麵偷偷對準二人一人一口,在傷患處釋放毒液。

隻需一人一滴,不出一刻鍾的功夫,兩名土匪中毒口吐白沫抽搐而亡。

小白背著包裹一路爬回家,背的時候可小心了,生怕野靈芝有刮碰的地方。

“你身上有劇毒?”顧辭安望著小白純白色皮膚,咋看也不像是條劇毒蛇啊?

“小瞧蛇不是,別看我看著無毒,隨人宰割。

其實我身體裏的毒性可大,我有毒牙你不知道嗎?”小白虧它把顧辭安當家人,他居然不了解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