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叔,我沒事,辛苦黃叔了。
膏藥多少錢,等回頭我們賺了銀子還給黃叔。”
黃有達指著手上一個和萬紫千紅一樣大小的木罐說:“辭安小子,你別看它小小一罐,藥效甚好。
它往牛身上一抹,隻需一刻鍾消腫去癢。
它在我們獸醫屆赫赫有名,人人都知它十五消的威力,但一般獸醫舍不得花錢買。
黃叔我一開始也舍不得買,誰讓你家有個命硬的人,連牛也跟著倒黴。”
黃有達就差沒直接念沈灼言大名了。
“黃叔,相公圖牲畜的膏藥,會死人有副作用嗎?”顧辭安剛打響自己旺夫的名聲,萬不能在此時打自己的臉。
黃有達深思熟慮後道:“應該不會死人,有沒有副作用不敢保證,頂多沒有敷在牲畜身上管用。”
他實話實說,安危麵前斷不敢說謊。
黃有達頓了頓,又道:“不過灼言小子也不是第一次用牲畜使用的膏藥了,我想身體要是有問題也不會活到現在。”
“黃叔,咋啥都往外說。”沈灼言臊的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他僅有的秘密也暴露在夫郎麵前。
夫郎日後會不會嫌棄他,跟牛爭膏藥?
“那就好。”顧辭安強忍著笑意道。
他靠在大樹下乘涼,等黃牛身上的包消腫,看不見被蟄過的痕跡時,認真盯著沈灼言臉看,臉上的包貌似是比之前稍稍消腫一些。
“相公,你還可以載牛車嗎?”顧辭安問,原身記憶中沒有他會架勢牛車的畫麵。
沈灼言盡力睜大自己眼睛,刺痛的感覺使他不得恢複成眯成一條縫。
“夫郎,好像不太行。”沈灼言說句話,整張臉跟著痛。
黃有達聯合顧辭安小心攙扶沈灼言坐上牛車道:“小問題,黃叔今日載你們回家。”
他說著去牽黃牛,套上牛繩,調轉方向頭回家。
黃有達避開回村的大路,選擇小路直達沈灼言家。
“黃叔今日真感謝你救相公和家裏黃牛一命。”顧辭安敲著大門感謝。
“小事一樁,不值一提。”黃有達擺擺手,叫顧辭安莫放在心上。
這時,莫秋娘聽到動靜出來開門。
看到沈灼言那張臉,誤以為大白天遇到妖怪,娘呀一聲兩眼一閉暈倒。
好在及時被後出來的沈長衛接住。
沈長衛根據沈灼言身上穿著的衣裳判斷出眼前麵部全是包的男人是他兒子。
沈長衛邀黃有達進屋做,俯身抱起莫秋娘進院。
“夫郎,我好像惹禍了?”沈灼言想撓又不敢撓頭。
“沒事,娘過一會兒會醒。”顧辭安安慰沈灼言,他牽起沈灼言的手,趕著牛車進院。
照看好沈灼言,顧辭安泡好一壺熱茶,倒進茶杯裏端進沈長衛的房間,放到黃有達麵前。
他進屋時,沈長衛按著莫秋娘人中,反複按壓幾次,莫秋娘從昏迷中蘇醒。
“兒媳夫,跟你一起回來的是誰?長得也太恐怖了?你從哪兒買來的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