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格外冷酷。
被她看到得士兵不覺地挺直了胸膛。
而士兵中也有人在聽到她得話後自動站了出來,畢竟這種安排是最好的了,他們也不願意與昔日好友為敵。
將士兵安排好後,他們就靜待著離開之時。
天暮星辰變換。
今夜就是他們離開之時,現在她看著窗外的兩隻纏綿的春燕,心中也不禁忐忑起來。
希望今夜一切順利。
“喲!都在呢?”
徐二娘來到齊暖房中時,看到計晉、焱公都在,她也不意外,畢竟三人經常在一起,隨意調侃了一聲,便看著齊暖正色道:“郡守找你呢?”
齊暖向徐二娘點頭,示意自己稍後就會 過去。
待徐二娘走後,齊暖才看向焱公道:“入夜之後,若是我還沒回來,勞駕焱公先讓他們分批離開。”
焱公應下,道:“你自己小心一點,切勿徒生事端。”
齊暖點頭。
看到齊暖就要離開的身影,計晉叫住了她,“我和你一起去。”
還沒待齊暖應下,焱公便阻止道:“不可,你一個人便可,多一個人就多一分變故。”
雖然計晉不認為自己會生出什麼變故,但焱公既然如此說了,他也沒在堅持。
隻是……
他讓齊暖等一下,然後快速回到自己房中,將父親留下的玉佩取來交給了齊暖。
“這是?”
焱公的目光落到玉佩上,隨之又將目光看向,計晉,問:“你是監察史計文之子?”
計晉點頭,道:“這是家父留給在下的遺物。”
停頓片刻道:“老大也是我父親的孩子,這東西於我無用,而他想要,所有我要將這個給他,。”
焱公眉頭微鎖,“他是否知道這塊玉佩的存在?”
計晉搖頭,肯定地說道:“不知道,若是他知道玉佩早就落到他手裏了。”
焱公聽到這裏,眉頭才微微放開,沉吟片刻點了點頭。
而齊暖早就在計晉說白焦與他同父時驚訝不已了,任誰也看不出來他們是兩兄弟,不過看他們相處地狀態,想來其中定有隱情。
看到計晉沒有多說地想法,她也不便多問。
隻是接過玉佩,答應他會將玉佩交到白焦手中。
這時已經過了晌午了,焱公看著齊暖離開地身影對計晉道:“我們先去軍營。”
而齊暖來到白焦的書房內,並沒有看到白焦的人影。
她在桌子前,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茶水還是熱的。
她淺嚐了一口,在心裏猜測白焦喚她過來的目的。
兩杯茶水下肚,她這才看到姍姍來遲的白焦。
白焦來時便看到她悠然自得的樣子,接過她遞來的茶,喝了一口才道:“多日不曾見你,不請你,你還不來了是吧?”
齊暖道:“郡守既然不想見我,我又何必上趕著惹人厭呢?”
白焦看著齊暖的眼睛道:“我們之間倒不必如此生分。”
齊暖沒有耐心和他在這裏說這些沒用的話,直截了當地問:“說吧,叫我來有什麼事?”
“你相識的薑鬱是上郡的薑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