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亂,逃走,所以香香的母親是被苗王強迫的了?”
薑鬱點頭,“據摩阿嬤說苗族中分為什麼白苗,花苗,毒苗的……並不是一片和諧,當時就是花苗也就是聖女所在的苗族,想奪取苗王的王位,聖女通過給摩阿嬤下毒來達到給苗王下毒的目的,她成功了卻也沒成功。”
薑鬱的話有些亂,但齊暖還是理解了。
隻是他好像弄錯了她關心的重點了,
“摩阿嬤現在的樣子就是聖女下的毒造成的?”
薑鬱點頭,“所以她背叛了聖女,或者說恨聖女,這也就是她為什麼要害你的原因。”
說到這裏他的眼神變得奇怪了起來。
齊暖一臉問號,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關聯嗎?
“她說你和聖女很像,每次看到你就會想到聖女。”
等等,這屬於無妄之災了吧,若不是她自從生下來就有自己前世的記憶了,她都要懷疑自己的身世了。
隻可惜,她生來就平平無奇。
薑鬱也覺得這個理由真是莫名其妙,但經過幾次嚴刑逼問下,還是這個回答。
薑鬱也隻好選擇了相信。
“至於,我為什麼要讓香香知道,我知你與她感情自來甚好,她與我們也是一起長大的。”
他語氣中難得帶了一絲情緒,“她就要離開,我也不想讓她帶著仇恨離去,更不想你們之間產生任何間隙。”
他低頭看著齊暖,“我也沒有想過要傷害她。”
齊暖的心顫了一下。
“我知道你不會傷害她,我……我隻是有些擔心而已……”
但是,擔心什麼呢?
齊暖自己在心底問自己。
她低頭,“對不起……”
薑鬱摸了摸她柔順的發絲,將她的臉抬了起來,兩人對視著,薑鬱能看到她眼中的愧疚之色。
齊暖也能……不,她看不懂薑鬱眼中的情緒。
“不用說對不起,我知道你想要信任我的。”
薑鬱的聲音輕柔,“我知道你的,你很真誠,也很好懂。”
“我也願意像你一樣,對你坦白,我沒有什麼是不能或者是是不可以讓你知道的。”
他停頓下來,看到眼前的人在思考。
“所以,你有什麼疑惑可以盡管來問我,我們之間應該沒有秘密的。”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蠱惑的意味,齊暖聽著他的話不自覺地點頭。
看到她點頭,薑鬱笑了。
“在地牢裏害怕嗎?”
齊暖搖頭,她當時隻顧著找他們了,哪裏顧得上害怕,更何況,他們也不是什麼都沒有經曆過,她也不是一個真正的小孩。
該知道不該知道的她都知道。
她懂的也遠比薑鬱想的還要多。
如果薑鬱會怕她因此而害怕他,那麼他大可不必。
畢竟她早就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了。
而她的道德水平似乎也沒有那麼高。
“你不必瞞我,你知道的,我不會因為這些而害怕你的。”
她看著他的眼神格外堅定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