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冤枉啊……我冤枉……”
“啊……救救我,不……讓我死吧……讓我死……”
“有本事你們殺了我呀……”
……
黑暗中傳來罪犯的求救聲、哭喊聲和叫罵聲,各種聲音充斥在耳邊,香香的臉色變得慘白無比,即使她再成熟,再怎麼冷漠,但她得年紀還小,她也從來沒有經曆過這些。
“薑鳴哥,為什麼帶我來這裏?”
她得聲音微微有些顫栗。
薑鳴並沒有回答她。
很快,她們便來到一間牢房。
裏麵一襲黑衣得薑鬱背手而立,滿臉冷漠,身上的氣息比這地牢還要寒冷。
不過很快她的注意力便被一個掛在牆上一個傷痕累累的人所吸引。
她有些憤怒。
“鬱哥,我向來敬重於你,如今你何須如此?”
薑鬱並不作答,香香急步而去,“阿嬤?”
還有氣的,香香鬆了口氣。
香香看著他們的眼神變得冷漠,“你們應該查過我們的身份了,我們從未傷害過你們,也不會損害到你們的利益,所以,這是為什麼?”
薑鬱的眼神同樣冷漠,“或許你該問問她。”
“小姐……”
聽到香香的聲音,摩阿嬤有了一些意識。
“對……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咳……”
香香聽出了她話裏的意思,看著她的眼神變得冷冽,“所以,是你做了什麼?”
“咳……咳咳……”
摩阿嬤想要說什麼卻一陣陣的咳嗽,最後咳出了一些鮮血。
“我來說吧。”
薑鳴見狀說道。
而另一邊的齊暖也來到了郡府,隻是,她找了一圈都沒有看到薑鬱他們的人影,她詢問府中的其他人,皆是避而不談。
她心中不禁越來越急。
好不容易看到了張僚的人影,齊暖急忙衝了上去。
“先生,阿鬱呢?”
“在下不知。”
“你騙人,他們呢?”
張僚不答,看著滿臉急色的齊暖,緩緩道:“公子處理好事自會回來,還請姑娘稍等片刻。”
“我問過他們了,香香早上來郡府了的,香香呢?”
張僚還是稱自己不知,齊暖有些惱了。
“是薑鬱讓你在這裏等我的吧,他既知道我回來,又有什麼怕我知道的呢?”
張僚不答。
“先生帶她去吧。”
兩人抬頭,宋景寧站在台階上正看著他們。
“既然阿鬱如此在乎她,那麼他的事也該叫她知道,“
衙門從來不隻有光明偉大,還有許多隱藏在陰影之下的東西。
薑鬱雖然沒有告訴他,他們在做什麼,但他到底還是上郡的府君,郡府裏發生什麼又是他不知道呢。
有的東西是不能隱瞞的,一個你自以為是為別人好的東西,對別人從來不是真正的好。
“咳咳……咳……”
“大人,你沒事吧?”
齊暖和張僚上前。
宋景寧咳了一聲,向他們擺手,對張僚道:“帶她去吧。”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知道阿鬱在做什麼。”
張僚沉思片刻,終究還是點了點頭,他抱手向宋景寧作揖後,便帶著齊暖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