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殺小泥巴?”

“你還記得百鬼山嗎?刀疤男是我大哥,我……”

他的話還未說完,香香便將匕首插進了他的心口,他的眼中有一絲不可置信又有一分了然。

我的話還沒說完。

香香將匕首拔了出來,眼神冷漠,知道你要殺鬱哥的原因就行了,誰要聽你講故事呢。

犯了錯就要接受懲罰。

“怎麼辦?”

王二看著薑鳴,“我們要下去阿鬱哥他們嗎?”

懸崖深不見底,下去時已經不知是什麼時候了。

“不用了,我們先去上郡,鬱哥他們活著自會來上郡。”

其他人沒有說話,顯然都同意了薑鳴的決定。

張僚有些難以言喻,他們看起來都很冷靜,是對薑鬱他們太過自信還是太過冷漠呢?

本來的他是十分悲傷的,如今也隻剩下了五分。

“走。”

薑鳴上馬,跟在馬車後麵,眼眶微紅,此時隻剩下了薑鬱騎的那匹馬了,另一匹跑了。

馬車內也十分安靜,並沒有人說話,阿花見香香怔怔地看著遠方,將人輕輕地摟在了懷裏。

很好,齊暖慶幸他們是掉在懸崖下,而不是被阿文一刀給捅了,大概書裏掉下懸崖都不會死,而被刀捅就不一定了。

她費勁地將薑鬱從水裏拖了上來,還好她會遊泳。

薑鬱還沒有醒,齊暖就在岸邊升起了火堆。

她也想像小說裏的女主那樣將人帶到山洞裏去,奈何她還太小,力氣不夠,隻能在這裏等薑鬱醒過來了。

她的手輕輕描繪著薑鬱的臉,這還是她第一次這麼仔細地看著薑鬱呢。

他的皮膚白皙,眉眼冷峻,臉龐瘦削卻又顯得剛毅。

齊暖想到他今年也不過十五歲而已,怕他感冒,他身上的衣物齊暖都給他脫掉了,當然齊暖也沒有給他穿上,隻是從空間裏取了一件衣服隨意地搭在他身上

又拿了兩床棉被,一床蓋在他身上,一床自己披著。

果然有空間就是舒服。

她的臉微微有些癢,想到臉似乎被劃破了。

她忙走到水邊,用水當鏡子,從空間裏拿出了香香製作的金瘡藥,正準備抹呢,卻又遲疑了。

抹這個應該沒事吧,沒事吧……

等等,要先消毒。

她又從空間拿了一個鍋,決定將水燒開,先洗一洗傷口在抹藥。

而在她忙碌的時候,薑鬱已經醒了,他睜開眼睛,四處看著,待看到齊暖的身影時才放下心來。

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都被剝光了,他臉色一紅,默默在被子裏穿好衣物才出聲,

\u0027“阿暖……”

“阿鬱,你醒了,身體有什麼不舒服的沒?”

“沒有。”

薑鬱看到齊暖臉上都的傷口,他眼中一片晦暗,取過她手中的金瘡藥,輕輕給她擦著藥。

“阿暖,對不起。”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

齊暖直視著他的眼睛。

他閉上眼睛,睜開。“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薑鬱,從來沒有任何理由說,你必須要保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