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自己寢宮邁去,嘴角的笑不曾落下。
任長毅暗入百曉樓當天夜晚,溪竹親自找上了熟睡中的他。
在他追查蒼恨之時,早就被莫許偷偷寫信告訴了溪竹。
溪竹打理百曉樓時,明確過誰要是來暗查蒼恨的事情立即稟報。
沒想到等了這麼久,等到了任長毅。
絲毫不留地將蒼恨所有消息給了任長毅,兩人徹夜商談這個計劃。
如今也算圓滿完成。
相柳走了,任素死了,婚禮三個月後就能完成,南海也不會與其他兩海起紛爭。
如此,甚好。
次日
若蘭踩著小碎步來到幻清園,想問問任長毅如何安葬任素的屍體。
還沒靠近園子,就聽見幾名路過的婢女在竊竊私語。
她飛身一躍,躲在樹後聽著婢女們的對話。
“哎,你們聽說了嗎?任側妃被公主身邊的相柳殺了,毅少爺為得到公主,以相柳的性命威脅,逼迫公主答應嫁給毅少爺。”
“對對,我聽牢獄的表兄說側妃死時,隻有毅少爺、公主、相柳三人在場,究竟是誰殺的還不一定呢,說不定就是毅少爺殺了側妃栽贓給相柳,以此威脅公主下嫁。”
“這麼說也不是不可能,畢竟毅少爺愛慕公主宮裏都知曉,偏偏公主愛慕相柳,不把毅少爺看在眼裏。”
“你怎麼知道公主愛慕誰,難不成她給你說的?”
“嗐,有次夜裏當差,我親眼瞧見相柳衣衫不整地從公主房中出來,之後去了假山的水池沐浴,不是公主允諾,他能進公主寢宮?”
“好了別說了,若蘭來了。”
幾名婢女收了收臉上的笑意,低下頭冷著臉與若蘭撞個正麵,往另一處離開。
與若蘭背道相馳,才免了一場爭執。
她氣憤地盯著離去的幾位婢女,衣袖下的手指捏的發白。
眼淚不受控製的翻湧而出,眸中藏著悔意。
“主子,奴婢不該輕信毅少爺的話,讓您枉死。”
不管主子是誰殺害的,一定要想辦法查出真相,報仇雪恨。
情緒波動較大,她的心脈忽然刺痛,雙膝一軟好似站不穩一般。
摁著胸口離開,去尋禦醫。
“你的脈象像是中了蛇毒。”
“蛇毒?”若蘭努力回想最近去過哪裏,偏偏想不起來何時著了道。
禦醫捋了捋胡子,搖頭歎息繼續說。
“溫影的醫術在我之上,不過他這三日休沐,我無法根治你的毒,不如出宮去尋覓溫影醫師吧。”
“多謝。”她用靈力壓製毒素蔓延,舉步如飛地來到宮殿門口。
暗察宮殿門口一舉一動的相柳變成了孟玹的模樣,跟在她的身後。
追到了死胡同才停下。
“你是誰,想幹什麼?”
看著對麵哆嗦發抖的若蘭,他強忍著想打探溪夢情況的心思。
衣袖一揮,下藥把她弄暈帶到常住的小木屋。
看著昏迷不醒的若蘭,他悠哉地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水,緊握著茶杯,感受暖意。
離開牢獄後,把當時任素死前後出現的畫麵又想了一遍。
倏地,驚覺任長毅的出現很讓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