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希望你說到做到!”
待走出冷宮,藍風嘴裏不停咒罵相柳。
“公主真的瞎了眼才會喜歡你,三言兩語就被勸走,以後再也不高看你一眼了。”
“隻要公主當上南海鮫王,多的是王夫、次夫伺候公主!”
“就你那破小身板,公主還瞧不上呢。”
罵聲越漸越遠。
相柳手中握著溪夢遺落下來的紫色流蘇水晶發簪,走到冷宮門口望著玉清宮方向。
“你就好好奪王位,能為你做的就是讓你放心大膽去做想做的事情。”
“我一定會在背後幫你揪出任素埋下的眼線。”
把發簪放入懷中,遲早有一天會親手還給她。
輕輕踩著樹幹,借著風躲避巡邏侍衛離開南海宮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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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夢姐姐,你去哪兒了?方才混亂到處都找不到你的影子,沒有被天色異象嚇到吧?”
任長毅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嚇得溪夢往後一跳。
順了順胸口,擦幹眼淚,沒好氣道:“你走路吱個聲行嗎?是怕嚇不死我是吧?”
他一眼瞄到她脖子上的吻痕,每一處都讓他心底如刀割一般的疼痛,讓他覺得每一口呼吸的氣都那麼苦澀。
“你身邊的相柳呢?”
“我趕走了他,怎麼,想他啦?”
他不敢問,更不敢猜,相柳忽然的消失是不是與溪夢脖子上的吻痕有關。
他們一定發生了不為人知的事情。
揪著心道:“我巴不得他走,那你還會尋他回來嗎?”
“不會!”
在沒當上鮫王前,絕對不會讓相柳卷入紛爭。
藍風很快跟上來,瞧見任長毅,生怕他對溪夢下手,大步上前擋在她麵前。
護犢子的模樣惹得溪夢心中一暖,“我與藍風還有事,表弟還是自個兒玩吧。”
“阿夢姐姐,我......”
話還沒說出口,溪夢帶著藍風早已飛得無影無蹤。
“我有那麼讓你厭惡嗎?小時候你明明很依賴我的。”
任長毅帶著沉重的憂傷去新房看母親,路過後窗戶聽到一陣熟悉的男音。
“這次又讓溪夢躲過一劫!真是可恨,隻能下次對她下催情散了。”
“可不就是,明明都讓大祭司幫忙,在酒中下藥,偏偏被她身邊的侍衛喝下!”
“哼!希望借此能夠除掉那個礙眼的侍衛,我家蒼淚殿下給的藥必須與女妖交合,否則必死無疑,說不定死在哪個角落都不知,任側妃好好保護殿下的孩兒,我先走了,此地不宜久留。”
葉西向任素告別,打開後窗戶,任長毅的臉正巧出現在眼前,“你何時在此?”
“誰?!”任素起身走過去,站在葉西身側,看清是兒子的臉,深深鬆了一口氣。
真的把她嚇得夠嗆,還以為是溪竹陛下來了。
“母親,你不該與我解釋解釋嗎?”
她竟然懷了蒼淚的孩子,更是對溪夢下催情散!
葉西聽出話中的怒氣,知趣地從另個窗戶翻越出去。
留下任素與任長毅四目相對,“兒子快進來,小心被溪夢的眼線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