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感覺公主對相柳的態度不一般,毅少爺喜歡公主的事情私下都傳遍了,今日毅少爺的態度,更加確定其中的關係。
要是讓毅少爺知道親自熬的粥被相柳喝了,那得發多大的火呀。
想必扒皮抽筋少不了,還是保命要緊,這事說不得。
溪夢端起蓮子粥,學著他上次那樣投喂。
指尖不經意觸碰到他的下顎、他的臉,好燙。
他喝完最後一口,奪走碗勺放下,握著她的脖子,露出獠牙。
“比起粥,我更想吃你。”
她的脖子傳來吃痛,腦海也沒有出現想推開他的意識。
在他瘋狂地吸吮下,痛感逐漸變得酥癢、享受。
對,是享受。
她竟然覺得這是件舒服的事情,聲音沙啞低沉。
“相柳、相柳......”
在她的一聲聲呼喚,他眼中的情欲才漸漸消失。
看著她細嫩的脖子,真想繼續咬下去。
湊在她耳旁不肯離開,磁性道:“我的血毒還沒有被你徹底解開,加上任長毅的法陣,我這身體不自覺地控製不住。”
他的解釋竟讓她眼神抹過一絲失落。
原來他是不受控製。
“哦,明日有空我替你治治這血毒。”
“昨天你回來後我便發現你不對勁,今日又出簪子收服人心,說說看,或許我能幫你。”
她確實有一件事情藏在心裏,昨天任素口中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蒼恨,你認識嗎?你活了2000歲,想必聽過。”
他臉上閃過驚訝,很快便恢複,推開溪夢,走到窗戶前。
看著微風四起,滿天飛的鳳凰花,和500年前那天的場景過於相似。
“他是西海鮫王的大兒子,和我有過一麵之緣。”
她激動地拉扯他的衣角,“那他是什麼樣的人,可否認識任素?”
“任素?我不認識她,倒是蒼恨,是條漢子,可惜死了。”
她臉上有些失落,還以為能聽到意外的消息,“他怎麼死的?”
他盯著她的眼睛:是我殺死的。
這些話自然不能說給她聽,血腥的畫麵還是不想她過早接觸。
“不清楚,你打聽這個幹嘛?”
“沒、沒什麼,就是這個人的名字被父王下令不許提起,他死時我還未出生,心中難免有些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會讓父王如此行事。”
他握著她的手臂,誠懇道:“你若真想知道,我可以去幫你打探。”
“好。”
扣扣扣!
“公主,膳房送來些吃食,您現在要不要洗漱?”是藍風的聲音。
“進來,拿兩副碗筷。”
她擔心他沒有吃飽,邀請一同用餐。
在藍風的伺候下,很快梳洗打扮完畢。
身著淡粉色紗衣,袖口繡潔白的花邊,頸前疊兩層乳白色紗領,繁複而精致。
肌膚本就吹彈可破,在藍風的巧手下,胭脂更為她的臉錦上添花。
就連相柳也看呆了。
一個慌裏慌張的婢女走進來,打斷這美好的場景。
“公主,陛下請您過去,王後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