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好好說話,否則我立馬殺了你。”
她的心情極差,沒了想好好說話的語氣,現在隻想知道答案。
“奴、奴婢從未經曆過男歡女愛,隻知道陛下多年來隻有王後一人,想、想必是愛的吧。”
聽著藍風說的話,她的眉頭一直沒有舒展。
如果父王真的愛母後,又怎麼會讓任素趁虛而入,生下任長毅。
偌大的宮殿唯他是從,除非他想,又有誰能逼迫?
哪怕是下藥,他也可以反抗,找來醫師解藥性。
終究還是不愛了。
“你可曾聽過蒼恨這個人的名字?”
藍風哆嗦著身子,磕頭饒命,“公主,這人的名字是禁忌,您就不要再難為奴婢了。”
“陛下500年前下過命令,誰再提起,誅九族,請公主賜奴婢死罪,饒過奴婢的家人吧。”
她對蒼恨的身份越發地好奇,能讓父王下死令,這事不是能從丫鬟嘴裏得到真相。
揮揮手,示意藍風退下。
在她的注視下,藍風顫顫巍巍地倒退出門。
隨著吱呀的關門聲,注定今晚她睡不好。
清晨,門外的吵鬧聲越來越大。
“閃開!來路不明的家夥有什麼資格杵在阿夢姐姐門口......”
相柳正聽著任長毅破口大罵。
他知道昨天溪夢心情不佳,一直坐在僅有一牆之隔的的地板上,時刻關注她的變動。
昨晚她的歎息聲傳入到他耳朵,到了下半夜才感覺到她真的睡著。
本想讓她多睡一會兒,哪兒知道任長毅這家夥一大早端著蓮子粥吵嚷著見她。
他手中執劍,攔在門前,冷冽地盯著任長毅,麵無表情。
“我說過,誰也不許吵阿夢,包括你。”
“行啊,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任長毅把粥給了藍風。
說時遲那時快,兩人拔劍相向。
從門口打到了院落,又從地上打到了屋頂,刀光劍影,寒氣逼人。
幾個回合下來,任長毅處於弱勢,臉上也掛彩好幾處。
劍鋒對著任長毅的喉嚨,厲聲道:“還來嗎?”
從未受氣的任長毅,哪裏受得了他這般侮辱,一躍而起,離他一丈之遠,立即開啟滅魂陣。
掏出法器金剛罩保護身軀,盤坐在地上嘴裏念念有詞。
“天地乾坤,日月有神,聽我號令,開啟滅魂之陣,降!”
隨著口訣的念道,相柳周身泛光,腳下的陣法散發金黃色淡光,將他死死困在法陣中。
頭疼欲裂,手中的劍被扔了出去,在地上翻滾。
嘴裏不吭一聲,青筋暴跳的樣子嚇得藍風害怕求饒。
“毅少爺,饒過這無名之輩吧,他是公主的貴客,要是死了,奴婢一百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藍風的話徹底激怒任長毅,“滾!”
溪夢身上掛著一件披風,身上的衣服淩亂,開門而出。
“在我門前行凶,毅,你好大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