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苛低聲道,“你的樣貌,細看下,與二師姐至少有七成相似。”
謝渡霜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然而,正是因為秦苛戴上麵具,使他在人群中顯在的格格不入。
謝瑍深知事出反常必有妖的道理,連忙跟了上去。
然而,不看不知道,當其看清麵具人身旁小女孩的樣貌時,謝瑍還以為自己眼花了。
於是,在其刻意動用輕功下,片刻時間,便到了前麵。而後回身向秦苛走去,以便達到偶遇的效果。
眼看,就要碰上,秦苛卻突然轉身上了石拱橋。
若說一次是巧合,可接下數次,都是同樣的結果。這就讓謝瑍更加肯定有鬼,於是直接動用輕功到達秦苛身前。
“這位朋友,跟了一路了,看不出在刻意躲你嗎?”秦苛知道躲不了,直接開口質問。
“看的出來,隻是閣下身邊這小女孩樣貌,與家中一位長輩很是相似,便想來看看。”謝瑍說著便想要靠的更近些。
江曦月見狀,把謝渡霜拉至自己身後道,“你說這話,自己信嗎?我看,你就是來找事的。”
“像就是像,我乃陳郡謝氏嫡脈,此等小事,何至於扯謊。”謝瑍說著,便要上手,江曦月卻是絲毫不給麵子。內力彙於手心,一掌便將謝瑍擊飛。
謝瑍想要站起身,卻發現,肋骨斷了一根。
秦苛看向江曦月道,“骨斷可不是小傷,讓回頭讓碎屏信使查一下,應該很輕易便能查到,謝家都誰來了。”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秦苛哪還有心思閑逛,便帶著兩女回去了。
隻是,當他看到苻終在院內坐著時,有些難以置信。“這才半個月時間,事情就解決了?”
麵對秦苛的疑問,苻終答道,“師叔,祝夢堯體內的蠱母很是特殊,苗疆將其當做聖女。”
“那也行,當聖女總比死了好。”
“好什麼,師叔讓我找的那位老蠱師,在查探過祝夢堯體內蠱蟲後。說她能活到現在現在,可謂是神跡。”苻終有些激動道。
然而,秦苛接下來的話,把謝渡霜都給聽無語,“所以,我的淬檀琴呢?”
不得不說,秦苛的確務實,都這情況。秦苛的第一反應不是詢問原因,而是要琴。
“師叔,你能聽我說完嗎?祝夢堯體內的蠱蟲,可是涉及整個苗疆。”
秦苛點頭道,“說啊。”
“祝夢堯體內的蠱母是一對,但卻不是情蠱,而是比情蠱稀有千百倍的共生蠱。”
共生蠱,秦苛也是頭一次聽說。
“這世上真有情蠱,我還以為隻存在於傳說。”江曦月道。
“情蠱這東西就是邪門歪道,我所知道的一種情蠱。中蠱者一但距離施蠱者太遠,身體便會承受莫大的痛苦,這與刀架在脖子上娶親差不多。”
江曦月大概明白是什麼意思了,情蠱這東西,若真是兩情相悅誰會用。說白了,就是癡男怨女,為取得心愛之人的一種卑鄙手段罷了。
秦苛看向苻終道,“共生蠱我也不知道,麻煩終兒給解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