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說的寒蟬劍,不會是我知道那一把。”
“你覺得呢?”
司馬道子隻覺得腦袋一陣轟鳴,許久後道,“寒蟬劍丟失多年,此次現世,不知在哪位武學宗師手中。”
“持劍者是位女子宗師。”
“那就好,隻要不是秦苛死而複生。即便持劍者境界再高,臣弟就是拚了這條命,也會將其帶給陛下。”司馬道子長歎口氣道。
然而,不等其高興,皇帝從暗格內取了張紙,放於司馬道子麵前。
看著紙上的畫像,司馬道子覺得很是熟悉。畢竟五年未見,再加上畫像並不能完整的表達出一個人的時候外貌。
“這人長的好熟悉,不過,他怎麼看也都是男子。”很顯然,司馬道子有些先入為主。
“秦苛本來就是男子的,你又不是認識。”
司馬道子看著背過身的皇帝,嘴裏嘟嘟囔囔,雖然聽不清晰,但絕對不是什麼好話。
皇帝並不是對司馬道子的無禮生氣,而是對他這種怯懦的性格,感到氣憤,“嘟囔什麼,若不是你當年不爭氣,還有王家與謝家什麼事。”
“秦苛要是把我給殺了,兄長了失去了最愛的弟弟。”
“不如這樣,讓秦苛把我給殺了,你來坐這個皇位。”
這可把司馬道子嚇的不輕,連聲道,“臣弟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覺得,現在的秦苛鐵定是六親不認,去和他打交道,與找死何異。”
“司馬道子,若殺人就能解決問題,現在的天下還是曹家的。”
司馬道子自然明白兄長這是什麼意思,很多時候,智慧都是大於無禮的。
可他跟著夫子學的是民生,秦苛學的是術謀。二人即便是比智慧,也是自己更吃虧。
“長安城的事,你回到府上應該就能收到消息,在這裏,就不多做贅述。我要你去見秦苛,詢問他到底要做什麼。”
“不對啊,那手持寒蟬劍的女子呢?”司馬道子詢問道。
“那女子一直跟在秦苛身邊,我將其告訴你,是為了讓你去謝家搖人。最差,謝家也要出一名極神境。不僅如此,謝渡霜也在秦苛手裏,再向王家要一名極神境,我給你一名。雜七雜八加起來,一名偽虛境外帶四名極神境,隻要不作死,秦苛不會花大代價殺你的。”
聽著皇帝的安排,司馬道子既驚喜又震驚,自己這位兄長,近年來也一直在布局。
也許皇帝的權謀比不上秦苛的術謀,可身為一國之主,手下智囊無數。秦苛即便再厲害,終究是一個人罷了。
皇帝的安排看似合理,可要向王謝兩家要人,何其簡單。再者,還有一名偽虛境。要知道,除去夫子的五位真傳,大晉明麵擁有偽虛境的。分別為皇室一名,王謝兩家各一名,會稽山的兩位院長。
當然,還有一些隱世的,如五嶽峰主,青城山這些,他們都是不問世事的。
司馬道子小時候,曾救過一名中年男子,那男子便是如今東林書院的院長。而皇帝所說的準虛境,也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