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在不久,夫子在謝家做客。武陵侯帶著年幼的秦苛去謝家,詢問當年的婚約是否做數。畢竟,當年的指腹為婚,自己的原配妻子去世。即便秦苛是自己唯一的幹兒子,可並不意味著,謝家需要履行當年的約定。
武陵侯原本就是想在謝府打個照麵,哪成想。夫子在看到秦苛的第一眼,如同魔怔般,詢問一些有的沒的。
謝家對於武陵侯將舊事重提,原本是模棱兩可的態度。畢竟武陵侯連年征戰,在沒有子嗣的情況下,秦苛成為繼承人的概率,還是很大。
不過,當夫子宣布,要將秦苛收為關門弟子,那結果就太不一樣。謝家立即表態,當年的承諾,依舊算數。
對於此事,司馬家大為氣憤。可又不能說什麼,畢竟夫子的威信早已超過了皇室。
苗疆多蠱蟲,為了安全,秦苛讓祝夢堯帶上淬檀。
因為苻終的離開,府上也改為了分餐製。
蘇家在經過幾輪決議,也有了決定。眼前的三家合作肯定是要的,畢竟藥人組織是否有別的目的誰也不知道。
第二便是蘇軒計所說的,向皇室靠攏。琅琊王司馬道子在皇帝的授意下,在打壓陳郡謝氏。正好,蘇家可以通過此事,做為投名狀。
最後,便是聯合周圍其他世家,如北地傅氏與京兆杜氏。雖然會損失些利益,可總比孤立無援的好。
蘇千禮在得知蘇家的現狀後,一直閉門不出,即便蘇軒逆再三勸慰也不起作用。
蘇軒逆看著一臉頹廢的蘇千禮,怒斥道道,“這件事,即便沒有你,也會以另一種形態發生。你現在這個樣子,與懦夫何異。”
見蘇千墨依舊沒有反應,蘇軒逆繼續道,“北地傅氏在半年前向你妹妹提親,當時我並未答應。現在這種情況,將你妹妹嫁過去,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父親,那傅天明我見過,風流成性。以千落的性格嫁過去,隻會受欺辱。”蘇千墨總算是有些反應道。
“為父並非征求你的意見,而是下通知。還有,我有事要做,你就在屋裏好好待著。”
看著蘇軒逆離開,蘇千禮覺得他應該做些什麼。可堂姐身為準神境尚且被俘虜,自己這點境界,根本不夠看。
隴西李氏的渡船內,蒼儒令使,李常坤,蘇軒逆三人坐在一起。他們要討論的事情並不多,無非是信息的交換。
當然了,最重要的,便是李家那根琴弦要如何處理。
蒼儒令使最先發言道,“我碎雲組織高手眾多,正麵交手下,別說了是三名極神境。即便是三名偽虛境,也叫他有來無回。”
這並非是蒼儒胡說,碎雲組織是前秦皇室支持,所擁有重騎兵的質量與數量絕對是頂級。
“蒼儒令使話不要說的太滿,碎雲組織真有這麼厲害,琴弦又是如何被偷的。”蘇軒逆道。
“你知道,為何隻有兩名令使參與琴弦之事?因為琴弦本身對我們的作用並不大,隻是首領覺得,碎雲組織不能失了顏麵。現在既已知道是藥人組織做的,不給他們些教訓,顯的碎雲組織好說話。”蒼儒說著,站起身道,“蘇家主,不要以為碎雲組織是求著你結盟。在我們眼中,失去琴弦的蘇家不過是廢物家族罷了。隻不過,蘇家可在大晉明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