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知道了原因,蘇千禮依舊希望秦苛將人給放了。若真讓他那些個叔伯來領人,麵子上不好說。
秦苛卻是不搭蘇千禮的話,問她江曦月人在哪裏。
蘇千禮來這裏,是叫秦苛去其父親所在得知庭院吃飯的。說是,江曦月與謝渡霜已經在那裏了。
“蘇家主是不是希望,我每晚都在他那裏用餐。”秦苛略有所思道。
蘇千禮點頭,他父親確實有這個意思。
真是如此的話,明晚吃飯的時候,讓兩位令使去佛堂,對計劃的實施會更好。
庭院內,蘇千落拉著謝渡霜閑談,看樣子挺高興。
江曦月則被蘇夫人帶進了屋中,與她說一些蘇千禮的往事。
蘇軒逆則是一人在書房踱步,謝渡霜姓謝。秦苛與江曦月的家世背景又很是神秘,說不得這個謝,就與陳郡謝氏有關係。
思來想去,蘇軒逆也沒有確切的答案。
本來,蘇千落與謝渡霜玩的挺好,可無意間。蘇千落看到了謝渡霜頭上的玉簪,便想讓謝渡霜取下來看看。畢竟玉這種東西,大多為白色,藍色的並不常見。
對此,謝渡霜有些猶豫,可蘇千落卻是保證她隻看一眼。
沒辦法,謝渡霜便將玉簪放到蘇千落手心。當玉簪入手的刹那,蘇千落便覺得周圍的寒氣減少了很多。不僅如此,隱約間,自己體內也好似產生了些許變化。
就在蘇千落癡迷在這種奇妙的感覺時,一雙手將玉簪奪了過去。
“誰讓你將玉簪取下來的,天這麼冷,不怕得了風寒。”秦苛彎下腰,將碧水簪重新戴在謝渡霜頭上道。
“你這人怎麼如此強勢,我還沒看幾眼,就奪了過去。”蘇千落道。
蘇千禮咳嗽了兩聲道,“小妹,玉簪你拿的時間不短了,我都叫了好幾聲,都不見你答應。”
蘇千落還反駁說沒有,秦苛便道,“我不可能是一下出現在你身後的吧,已經及笄的人了,聰明一些。”
這下,蘇千落說不出話了。
庭院外的鬧劇,並未持續多久便是上了飯桌。
蘇軒逆對於謝渡霜的身份也懶得在猜,便直接詢問秦苛。
“有些關係,怎的,蘇家主是要查戶口。”
這話讓既是對蘇軒逆問題的回答,同時也是在警示蘇軒逆,問題不要這麼多。
蘇千落卻是突然停下筷子道,“秦苛,有一件事忘與你說了,千墨姐讓我轉告你。她希望,與持劍的你比一場。”
“隨意,反正就是陪她耍耍罷了,花不了多長時間。”秦苛這也算應了下來。
待到秦苛走後,蘇軒逆將蘇千落叫到書房,詢問秦苛找蘇千墨做什麼。
不得不說,蘇千落確實不太聰明。若是蘇千禮是聽到這個問題,應該會立刻反問,父親是如何得知千墨姐回來了。
蘇軒逆在聽完蘇千落的描述後,便能確定秦苛確實達到了神境。
隻是,蘇千禮卻是將堂兄弟被綁在東別院的事情說了出來。
這就讓蘇軒逆的臉垮了下去,一群內力都沒修煉出來的家夥,去挑釁神境,不純純腦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