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過去,初晨依舊未歸,隻是秦苛也並未在意。
然而,夜半時,急躁的敲門聲將秦苛驚醒。
打開府門,隻見初晨麵帶哭色。出府時穿的細絲棉綢也成了粗布麻衣,秦苛知道,定然出事了。
“少爺,從今以後,我再也不回家了。”初晨哽咽道。
秦苛先是將月牙叫醒,讓她去準備些飯菜。
江曦月在察覺到動靜之後,也穿衣從東廂房出來。
“苛,這麼晚了,你要去做什麼。”江曦月見秦苛竟然騎上追命,且手提摧鋒道。
“你去問月牙,今晚出去做些事,明天才能回來。”秦苛著實有些生氣道。
西大街盡頭,一男子道,“二當家,我聽說秦府是凶宅,我們真要殺進去。”
“她爹錢也收了,洞房也入了,我今日就要看看,這秦府主人究竟是何貨色。”被稱為二當家的男子,背後插著雙刀,滿臉煞氣。
漸漸的,秦苛看到了他們二十多人,“前麵的幾位畜牲,可是來自和陰寨。”
“你便是秦苛,敢侮辱和陰寨,找死。”
那二當家騎馬衝來,可這次的秦苛是帶著殺意來了,一槍便將那二當家捅了個透心涼。
後麵之人,見二當家被一槍挑於馬下,紛紛掉頭離開。
然而,秦苛卻是道,“回去讓你們寨主做好準備,我馬上取他的命。”
天韻樓本便是風月場所,因此,即便是半夜依舊燈火通明。
秦苛剛進去,便有一人迎上前道,“不知客官是來先哪位姑娘。”
“少廢話,我要見你們管事。”
女子並未回答,而是輕聲道,“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碎雲組織的掙錢之地。”
“既然知道,等你的引路人來了再說。”
然而,秦苛直接將摧鋒架在她的脖子上道,“我沒有說第二遍的習慣。”
隻是,女子什麼場麵沒見過,一聲口哨下,四周便有殺手出現。
秦苛先是將麵前女人踹向一位殺手,起槍勢後接刺挑,逼退最先衝來的二人。
狄洪本在一間房中,聞聲從高處跳下道,“來歌樓舞榭地方鬧事,我倒要看看你是誰。”
然當狄洪在看清秦苛的麵貌後,連忙將手下驅散道,“秦先生,是天韻樓誰得罪您了,我立刻將其找來。”
“讓苻終起來,我有時候找他。”
狄洪不敢怠慢,先將秦苛安排到一間沒人的屋子後,趕忙來到後院。
苻終聽到大晚上敲門,急不可耐道,“狄洪,你最好是有要緊的事,否則我現在就讓你頂石頭。”
“首領,你師叔來了。”
“胡說八道也要有個限度,我師叔怎可半夜來這種地方。”
“他帶著長槍來的,讓您現在去見他。”
苻終也是察覺不對勁,急忙穿上衣服,讓狄洪帶路。
房間沒,苻終將人支走道,“師叔,這麼晚了,怎帶著殺氣。”
“初晨回來了。”秦苛道。
“我聽月牙說了,她回家過冬至了。”
“初晨回家的時候,穿的細絲棉綢。之後就被他爹賣個了和陰寨,半夜時才逃回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