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景鎮定自若的舀起自己在床邊的衣服,剛把襯衫給套上,沈然就咋咋呼呼的就嚷開了,“喂!你眼前還有一個大活人呢!”沈然覺得嚴景抬不知羞了,自己還在這兒坐著呢,他倒好竟然旁若無人的就開始穿衣服了!

“現在知道怕了?”嚴景邊地頭扣扣子邊說,想到昨晚沈然在酒吧發酒瘋的樣子,因為和沈然親密接觸帶來的好心情就消失了,穿好襯衫之後不苟言笑的囑咐沈然道,“你以後別再喝酒了!”

沈然氣呼呼的問:“我喝不喝酒關你什麼事?!”這男人未免管得太寬了,自己喝酒幹他什麼事,沈然鼓著腮幫子瞪著嚴景。

“你忘記自己醉酒後做了什麼?”嚴景不解的問,雖然麵無表情,可心裏卻樂開花了,然然忘記昨晚的事對於嚴景來說是好事,省的她記得自己對她耍流氓,想著要是然然多醉幾次自己說不定肯定會得逞了,不過馬上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他不能保證每次醉酒自己都會出現在然然身邊,這種事還是算了等到結婚以後機會多的是,嚴景對於自己還是蠻有信心的,況且背後還有阿姨和兒子撐腰,他覺著舀下沈然是早晚的事。

“我做了什麼?”沈然疑惑,自己又和上次在三亞的時候對萬歲禽獸了?

嚴禁邊一五一十的就把昨晚的事告訴了沈然,隻不過他把主角顛倒了一下,沈然聽完臉絳紅,自己怎麼會越來越狂野呢,難道是太久沒交男朋友內分泌失調?她覺著自己在萬歲麵前已經無地自容了,幸好是萬歲,雖然對於嚴景一直很討厭,但是他的人品沈然還信得過的,如果是旁人的話隻怕自己真的就慘了。

隨後沈然紅著臉隨便衝洗了一下,嚴景在沈然逃離到浴室之後悶著頭狂笑,然然實在太好騙了,他懷疑沈然是怎麼安然長大的,他一點兒也沒覺得自己的想法像是憂心女兒的父親。

“我要去上班了”沈然低著頭和嚴景說了一句就要往外走,誰知被嚴景一把拉住了,沈然不明所以的轉過頭不知道嚴景想做什麼。

“我送你”

沈然極力的搖頭拒絕,自己還想好怎麼麵對萬歲呢,隻不過看到鏡子裏自己脖子上的吻痕,沈然信誓旦旦的去質問嚴景,嚴景的說辭是不好意思拒絕自己的熱情,雖然知道嚴景是強詞奪理,可沈然還是沒說的過他,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送完沈然後嚴景也驅車去上班了,看到嚴景一臉倦容和眼底下深深地黑眼圈,羅晉不懷好意的用胳膊肘捅捅他八卦地問道:“昨晚是不是很爽?”

嚴景滿臉黑線,看著笑得無比淫/蕩的合夥人,,頭也不回的就朝自己辦公室走去,不理會在身後叫囂的某人。

沈然也同樣遭到了同事的圍攻,當時不是和嚴景遭圍堵的原因不一樣,同事聞到她滿身的酒氣湊上前詢問原因,沈然本想回家換的,可是洗完澡已經快到上班時間了,隻能忍受著一身的酒氣來上班了,沒想到同事的鼻子這麼靈,那麼遠就聞到自己身上的酒味,出門前她還特意拎起大褂來聞了聞,雖然有股酒味,可是她覺著要淡得多,怎麼還是被聞到了。

“沈然,你昨晚是不是和人一起滾床單了?”辦公室的八卦女一臉興致盎然的問道,要知道枯燥的上班生涯隻有能找點兒八卦來調劑、調劑。

因為脖子上有著清晰可見的吻痕,沈然在半路買了一條格格的圍巾,把圍巾往上拉了拉拒絕回答這個問題,推搡著把人推開了,埋頭開始工作,隻是似乎並不是很順利,尤其是看到來人之後她覺得今天一天都會過的不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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