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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景抱著沈然的雙手有些不確定的下滑,別人都說第一次的男人不管怎麼胸有成竹都會驚慌失措,感覺都不像是有經驗的樣子,嚴景正是如此,即使他看過所謂的毛片兒,可麵對沈然覺得自己看過的內容都忘記了,他一直撫摸到臀部時,低頭看著安靜睡在自己懷裏的沈然,見到沈然並沒有拒絕,心裏鬆口氣的同時心裏也一場甜蜜,某人忽略了沈然在懷裏不聽扭動的身子,再說一個迷酊大醉的人怎麼去拒絕,明明人家微微挪動的身子已經說明了自己的態度,但是被某人完全忽略掉了,在他眼裏沈然是安靜的沉睡著的、美好的、令人心醉的。
大概是沈然覺著有些癢,閉著眼揮手想要打掉在自己身上做怪的手,嚴景輕輕的從沈然的碧藍色襯衫下伸手,輕而易舉的就握住了沈然胸前的“
小白兔”,低下頭小翼翼的蹭著沈然的臉頰,覆上沈然柔軟的雙唇,然後輕輕的含/住,舌頭在溫暖的口腔裏和與沈然小巧的舌頭共舞,終於他舍得放開,自己雙手撐在沈然身體的兩側,氣喘籲籲,如果沈然看到的話肯定會嘲笑萬歲沒接過吻。
即使沈然迷迷糊糊的,但是模糊的感覺到全身酥/麻,雙頰酡紅,感覺像是有什麼小東西在身上爬動,心裏覺得需要點兒什麼,可是具體的又說不上來自己到底想要什麼,隨著嚴景的手沈然不停的呻/吟,這在嚴景聽來簡直就是最佳的催情劑,衣服早已被解開了,看著眼前的景色,嚴景覺得自己血脈噴張,沈然夾住嚴景的腿想要填補內心的空缺,此舉在嚴景看來無疑是對自己的鼓勵,起身把沈然壓在身下喘著粗氣,埋頭在沈然的脖子上輕吻,騰出手把沈然的衣服往上一推,低頭含/住她粉嫩的左乳,輕輕的啃咬,同時大手覆上另一隻小白兔,肆意揉捏,察覺到沈然不再排斥自己,嚴景狂喜,伸手去解開□的西裝褲,突然動作猛地一滯,看著床上不醒人事的沈然,嚴景頓住了,苦笑一聲朝衛生間走去,床上的沈然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哼唧了幾聲翻身繼續呼呼大睡,隻是苦了嚴景,那句話怎麼說來著,自作孽不可活。
沈然揉揉沉重的腦袋,看著身處陌生的地方,身上的衣服也是鬆鬆垮垮的,立馬大驚失色自己不會是和人酒後亂性了吧,趕快掀開被子看看自己的□,察覺到沒發生自己所想的事,才放下心來,隻是感覺很是不舒服,頭很重,她明明記得自己是和梁倩一起喝酒來著,怎麼會在酒店呢,伸手舀出自己的手機,發覺離上班的時間還有一段時間,這才開始打量自己伸出的酒店,到底是誰把自己送來的呢,突然聽到浴室裏傳來一陣嘩啦的水聲,沈然站起來把滑到肩膀處的衣服拉好,目不斜視的看著浴室的門,昨晚嚴景被折騰的不清,早早的就起來洗澡,因為太早商店還都沒開門,嚴景退而求其次的穿上了酒店提供的睡衣,家裏的小家夥見爸媽都沒在,一大早就打電話問,嚴景和他說自己是在給他造妹妹,雖然嚴小誌小朋友的腦袋不清楚,爸爸和媽媽要送給自己一個妹妹,為什麼要瞞著自己呢,但是對於妹妹的渴望戰勝了對這件事的不理解。
嚴景出來之後看到的就是沈然一臉鄭重的盯著他的表情,對於沈然的怒目而視,嚴景視而不見隻是甚是隨意的問:“醒了?”
“我為什麼會在這兒?!”沈然兩眼冒火惡狠狠的瞪著嚴景,這家夥越來越禽獸了,竟然還敢趁自己喝醉的時候帶自己來酒店,簡直是其心可誅!!梁倩也真實的,怎麼能放心的把自己交給他,雖然他現在沒對自己做什麼,但指不定以後會對自己做什麼呢,珍愛生命,遠離萬歲!沈然決定這八個字以後就是自己的箴言,她隻記得陳子東離開之後自己就一直灌酒,這那之後的事自己就不記得了,難道說是梁倩給萬歲打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