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來,我拉不住她了”,長臉對同伴說,又對著拉杏:”小姐你的身體不像你的麵色,我不得不說你有一副健壯的身體,也許你真的可以自製,不過去體檢去一下總沒什麼的,碧莉歇斯付了我們很多錢“
幾個人合夥把拉杏拖離窗外的夜晚。
她急了起來,“別這樣夥計們,我隻是沒有準備好,我其實可以隨時隨地戒酒的,隻要我認真,我一直都無所謂的,再給我一天時間吧!”
拉杏快被拖上去了,她就大喊著,掙紮起來。
“別摔下去了,我們戒除所最多的就是止疼藥上癮者,他們最無聊了”
“我不會,隻要你別把嘴裏的手電筒對著我,或者我必須得死,因為沒有那些被稱作酒精的毒水我會死得更快”
長臉沒有回答,也沒有往上拖她。
“怎麼了?你也認可我?是啊!我隻是沒認真對待,我隨時可以重新開始的,就讓我明早再去吧!好嗎!”
長臉依舊沒有回應,隻是艱難的咬著手電筒盯著她。
“你不至於累到抽筋成這樣吧......喂,有人嗎,上麵還有人嗎?”拉杏又向黑漆漆的馬路喊去,上麵突然冒出一雙發著微光的眼,那來自多莉克的臉。
“多多莉....”
“我聽到你的聲音,我就在你隔壁的隔壁,所以我就感來了”多莉克說。
“嘿,你的臉色好多了可”依舊懸著的拉杏說。
多莉克看著遠處說:“你的窗戶剛好對著我臥室,你知道嗎?”
“是嘛,太奇妙了,我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話,我就會很快活的,你是知道的”
長臉把拉杏拉了上來,地上躺著的幾個護工迷迷糊糊的從忽然的高溫後爬起身,多莉克放下滾熱的手,不再對著長臉護工的腰。
“嘿!剛剛和你說話為什麼不理我?”拉杏問長臉。
“那是你的朋友嗎?她也是個醉鬼嗎?她剛剛用某種滾燙的武器對著我”
“那你應該把你的彩燈手電照向他!你讓她跑掉了,跑離了這裏。”拉杏拿著彩燈手電筒打著長臉。
“你什麼時候...”
“現在離開我的屋子!你們不要做出任何可以掏出燈的動作,不然我會電碎你們,誰想看看爆裂的骨頭和飛濺的血肉啊?!”她問這幾個人。
“走吧,”長臉無奈的對其他人說,“我們會再來的,這是我們的職責所在”
“我知道,所有我答應你們,我會在明早或者後天早上去的,我就一定會做到,我也意識我有點不對勁和控製不了自己了,我會去的”,在門口的拉杏說,接著把彩燈遞還給長臉。
“好吧,最遲後天早上,別折磨你自己了”說完人群上救護車車離開了。
拉杏關上門,關上燈,漆黑的肮髒又出現了,像朋友一樣甜蜜,讓她立馬笑了,緊接著這種情況也迅捷的勾回那種無限安逸的墮落感和自毀衝動。這些刺鼻的陰暗似乎流著酒精的甜蜜,那些昏睡,那些飄然,讓她全然想不到酒後那地獄般的痛苦。
她跑了起來,跑上二樓,拿上床邊昨日遺忘的的酒瓶,搖一搖,接著喝了下去。她像訓練有素的獵狗,在黑暗中發瘋了一般尋找啤酒的藏身處。在老地方她拆開啤酒,長長的喝了一口,胸口鼓起病態的緊縮,一陣一陣的。
這讓她壓力飆升,讓她想到自己的死亡,想到曾經的那些美好會永遠消逝在人間,世界上就永遠不再會有她了!她這個世界首富的女兒,她這個可愛的白發雀斑門牙女孩。
莫大的壓力讓她喝了一口,一口接著一口,接著又打開一瓶,一個個被痛苦捏扁的空罐子不停掉到地上。她渾身犯惡心,那股子解脫感顯得那樣微乎其微,但她沒有回頭路了,停止喝會更加惡心,並且會陷入那種空虛中,往日的生活有多正常,又多美好,斷酒後的煎熬就有多空虛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