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她,她什麼都不說,就開始跑。我丟了魂似的跟著她,呼喊她,可怎麼樣跟不上。接著,我才意識到我的麻煩大了,幾個怯魅社的人包圍了我,我跟丟了她。
我正要射擊,背後突然被踢了一腳,快要把我的脖子從後背中踢出來了。他們痛揍了我一頓,但沒有殺我。
從那天開始,瑪茜每天都會出現林子裏。第二天她的臉上出現怨恨,到後麵就開始肆無忌憚的辱罵我。我每次都會追趕她(我必須這樣做),每次也都很小心,但每次都在不知不覺中被揍得不省人事。
我終於熬不住,我去了鎮子。我的小瑪茜還是那樣可愛,我一見到她,就感到我們愛從來沒有變淡。那山上的瑪茜到底是什麼?我無數次的這樣問自己。我開始研究瑪茜為什麼會被怯魅社盯上,他們說她是鬼怪,有魔力。
她快把逼瘋我了。最後的一年裏,在林子中我一刻不停地能看到無比醜惡的她,她對我說讓人作嘔的東西。當我受不了時,回到鎮子,看到的還是可愛的她,借以安慰自己。
我不能讓他們知道,也許他們會認為我瘋了,把我流放或者關到精神病院。他們會以為我受不了死去兒子和室友的打擊,我還擔心他們以為我在複仇無能中喪掉了理智,我不能冒任何看不到蕊敏和瑪茜的風險。
我不能聽從村長的勸告住到小鎮!他們一定會那樣認為的,他並不是那麼好的人。
在這樣病態的心理下我生活了兩年,我對她小瑪茜的感覺發生了變化。她的乖巧,敏感,懂事,她暗藍色的皮膚,尖尖的牙齒,他鄰居的總是友好,對我總是順著我,這一切都讓我沒有理由的憤怒,控製不住自己,我會破天荒的罵她,雖然揚起手,可我從來沒有拍下去,我有一點從來沒有變過,我愛她,絕對不會傷害他。我還記得,我會為她提供庇護。她依舊順著我。
我下山買酒,瑪茜陪著我,我的壓力太大,沒等上山就喝了起來。我應該是醉了,總以為走在我腳邊的她是山上的瑪茜,就開始對她不溫不火,推搡她,好奇心發作的想要知道這個山上的瑪茜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摁了摁她。
可鎮子上傳出了熱鬧的閑話:我瘋了。我知道,接下來的就是切魅社的最後一步棋。
我告訴大家山上有另一個瑪茜,人們給我了最後一次機會。他們為了驗證我的說法,帶著瑪茜和蕊敏來到了林子。他們整整守了一天,那個壞瑪茜沒出現,這個好瑪茜也沒消失。
人群陸陸續續離開,我坐在屋前的藤椅上痛苦難耐,難道真是我瘋了?!
最後就剩我一個人在打盹。衣衫襤褸的瑪茜推醒我,她說她要我,我說不出話,我知道這是那個壞瑪茜。我憋了一肚子火,再也忍受不住那邪惡褻瀆瑪茜的美好。我打了衣衫不整的她,她跑走了。我很得意,第一次觸碰到了壞東西,還是用拳頭。
回來時,衣衫不整、滿臉血清的瑪茜被憤怒的村民抱著,他們就以為是我,我是那個壞人!無論如何都解釋不開了……
我痛苦萬分,想著一定是怯魅社搞的鬼。瑪茜就在人群討伐我的時候跑進了深林,再也沒出現。
我孤身一人待在幾乎被推平的小木屋裏,從抽屜中找出那些黑色的液體,會不會是這東西讓我出現的幻覺?我委屈死了,再也俺耐不住了,開始自顧自的研究起來,使勁一切本領。
這時候一個陌生女人進到屋子,坐了一會,她帶給我很多靈感。她似乎在哭泣,她讓我想到了我的妻子,暴亂前我就沒有見到她。事後我才得知,當天我的妻子在跳到油礦洞裏跌死了。
她在我身邊,讓我很有啟發,讓我看書很快。我的研究有了進展,那些黑色的液體,還有鎮子裏的人口死亡,也是一如既往切割流血,讓我明白那不太可能是怯魅社。而是一種從來沒出現過的邪惡怪物!
某一天,不知道怯魅社為什麼摸到我這破木屋來了,他們發現我還活著,發現我手中粘著黑色的液體,酷似他們腰間匕首的繡滑液。他們圍了過來,我必須得自衛啊!我開槍打死了幾個。
我知道一切都毀了,會有更多的人來,我很快的就寫下了研究的最後幾頁。那做山林沒有我留念的必要了,小鎮上的也都是一群蠢蛋,我丟下一切就離開了。我必須把自己送出去,獻祭掉自己,我的痛苦汙染了這祥和的小鎮。最後來到了這。
這是我的一生,我是清白的。願來生不再來”
說完,他舒歎了一口氣,又“額”了一聲,死掉了。
這時候白勁滿頭大汗的跑回來,身後還有一個老頭。他看了一眼碧豆,他就知道來不及了。
這時候他笑了起來。
“你也許想要聽聽真正的事實”他對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