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芊芊一聽,不由笑道:“太子殿下,您的士兵正在這裏調戲良家婦女呢,你管不管啊?”
來人正是宇文澤,隻見他臉色蒼白,手上還綁著一根白色的棉布一直吊到脖子上,左邊肩膀明顯僵硬,活動不便,可見受傷不輕。
“誰說我調戲……”
“閉嘴!”那士兵剛要解釋,就被宇文澤立刻喝止,“平時本宮是這樣教導你們的嗎?”
均“殿下……”那士兵低了頭。
“本宮既然剛才叫你們了,自然聽到你們在說什麼,這位姑娘說你調戲她,可是一點沒冤枉你!”
“太子殿下恕罪!”那士兵嚇得一個激靈,趕緊跪下。
耒宇文澤冷冷地看他一眼:“你們知道這位姑娘是誰嗎,就敢出言不遜?”
“小的不知!”
另外還有周圍站崗的士兵都看了過來,低著頭聽訓。
“不知道不要緊,本宮今天就讓你們認識一下!”宇文澤冷笑一聲,“周圍是楊芊芊姑娘,以後再見到她,就跟見到本宮一樣,本宮能做的事情,她也能做,本宮能去的地方,她也能去,可聽明白了?”
“明白了!”齊刷刷跪了一地的人,大聲應喏。
之前的那個小兵刷白了臉,隻聽宇文澤一字一頓地道:“念你初犯,米俺你死罪,杖責一五百,以儆效尤!”
“謝太子恩典!”那小兵雖然煞白了臉,卻還是隻得磕頭謝恩。
楊芊芊輕皺一下眉頭,這宇文澤從頭到尾,其實都沒有解釋她到底是什麼身份,隻是用見她如同見他,含糊不清地帶了過去。
這樣的話語,好像很容易讓人誤會。
況且,他們成為朋友的事情,本來就是秘密,如今卻搞得這麼明顯,他到底存的什麼心思?
“殿下,算了,不知者不為過,五百大板的懲罰太厲害了,再說這小兄弟也是跟我開個玩笑罷了!”五百大板下去,不死也半條命了,以後恐怕隻能在床上度過了餘生了。
因為一句玩笑話,這樣的懲罰,實在是太過了。
“看在芊芊的麵子上,改為一百,還不謝過楊姑娘?”宇文澤居然相當給麵子,那小兵趕緊爬到楊芊芊身前,磕了三個響頭:“謝楊姑娘,謝楊姑娘!”
其實他應該也明白,那五百大板下去的後果,楊芊芊這一求情,差不多就是相當於救回了他一條命了。
那小兵很快被拖了下去,宇文澤衝她伸出沒有受傷的右手:“有興趣同遊否?”
楊芊芊一愣,走到他麵前,小聲道:“你弄得人盡皆知了!”
“怕什麼,總歸是要知道的!”宇文澤笑笑,不以為意,然後不等她回答,看了一眼如月和綠兒,“對了,上次你們家小姐說了,若要討好她,可得先討好你們,特別是如月,聽說你都躲著本宮了,本宮很傷心呢!”
如月一低頭,臉紅到脖子根:“太子殿下說笑了,如月哪敢躲著您?”
“喂,別欺負我的如月,明知道她臉皮薄你還笑她?”楊芊芊瞪他一眼,對於之前那句“總歸要知道的”再沒有心思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