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宗堡一行定計後,東遷至“豹王寨”暫住月餘。左城突然斷了他與馴獸的聯絡,笑風派人偷偷潛回去一看,原來鬼宗堡已經被摧毀了,而那些馴獸也慘得很,被順手一帶,成了亡魂,顯然是在針對左城。
這馴獸放哨一事,也不再是秘密。
鬼宗堡打的如意算盤落空,頓時無家可歸,一眾幾個管事的,就搬回原處還是遷往別處的問題爭論了一番。
首先左城的偵查功夫已經不如原先好使,項行若多留個心眼,搬回原處就過於危險,容易遭一窩端。而以項行的兵力,搬到其他處,被找到也是分分鍾的事,所以又不得不盡興長期的遷移。
討論來討論去,這也難,那也難,被一個項行逼得無路可走,越發叫人躁狂了。
吳修罵道:“那就不搬了,直接****去!”
幾人看他,心裏也憋屈,應和幾句,罵項行幾句,被笑風壓下。
其實都隻是說說,實力懸殊,隻有挨打的分,哪好有什麼動作?
正說話間,門外走進一人,正是“豹王寨”的大王,她頭戴羽毛,一根孔雀長翎懸掛後腦,象征她的地位,她是這個幾千人組成的部落的酋長。
你看她,曬得一身皮膚黝黑,身材健美高挑,本就成熟誘人,卻隻包個草裙,胸前遮兩片葉,野性十足,動一動便叫人心旌搖曳。
這酋長是鬼影道人發小,與鬼宗關係甚好,因小時曾單手挑野狼,隻身搏豹子,人送外號“豹爺”。
她邊走邊說道:“各位要不就留在此處?”
笑風恭敬道:“不好吧,之前說了是借宿,若是留下,怕給你造成麻煩不是。”
豹爺道:“不麻煩,都是親戚朋友,以前還和鬼道玩過泥巴,我地方大,害怕沒你們住的地方?我獵手多,害怕沒你們吃的東西?麻煩什麼?”
笑風道:“我說的不是這個麻煩,你知道我們鬼宗現在的狀況,住下來,怕會連累你們。”
豹爺生氣道:“我是那怕連累的人麼?都留下來,不許走,明日給你們弄套部落裏的衣服首飾,叫他們就是找來了,也認不出來,一切不就妥當了麼?”
“這倒是個辦法,隻是……”笑風有些猶豫。
豹爺見他還猶豫,又有些生氣,道:“這還好猶豫什麼嗎?”
笑風應道:“那好,我與其他人說一說,再去回複你,這裏先謝過了。”
豹爺露出笑來,那一道牙齒襯著膚色,顯得白亮得厲害,她道:“不謝,應該的。”
幾人望著豹爺走出去那妖嬈的背影,麵露難色和色。
照部落裏的穿著習慣,男的赤膀子,穿草編的短裙,堪堪能遮住緊要部位,大老爺們兒,這還好說,可女的要穿得如豹爺一般,怎可能遮得住那四溢的春光,非得羞死不可。
這不豹爺剛走,丁長老第一個站出來反對了:“這服裝我們可不穿,衣不蔽體,成何體統!”
史長老也是一張假裝嫌棄的臉,附和道:“就是就是。”
那邊丁香連連擺手:“真穿不得,穿不得。”
在場幾個女的都是一樣態度。
笑風原地踱著步,想了想,道:“我看這樣,南邊有個‘東河部落’,穿的獸皮,還較嚴實,我與豹爺說一說,去‘東河部落’借些衣服過來,你們照他們的衣服先將就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