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南野雨林悶熱的午後,依舊下起一場大雨,雨停之後,溫度稍微降下一些。
鬼宗堡一眾人如平常般外出修煉,說說笑笑、打打鬧鬧。
但這一日並不尋常。
這異樣,左城最先察覺,原來他早布了狼獸飛鳥在周圍,他平時耍鬧的地方,也離得鬼宗堡較遠,正在馴虎時,一隻馴狼跑了過來,與他叫喚,正叫喚間,又從另一方向,跑來一隻野狼,同樣叫喚,這一人二獸對話。
左城聽後皺起眉頭,立即回趕,火速聚齊了鬼宗所有人,連珠彈炮似的說道:“附近一百裏地發現有可疑人物,目前發現三波,一波在天上飛的,兩波在地上走的,天上三個,地上八個,一共十一個,馬上就要發現我們了。”
笑風聞言,略一思索,道:“別急,可能是來查探我們位置的,這次他們分兵來找,應該不想有什麼正麵衝突,隻是想探清我們位置,回去稟報,好出兵來圍剿,我們不用出去找他們打,隻要守株待兔就行……”
笑風如此這般,叫幾十人潛伏在周圍,其餘人留在鬼宗堡房間內,假裝無人,隻待他們找來,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想跑的攔住,叫他們個個都有來無回。
果然才布置妥當,就見天上飛的那三個先找來了,落在鬼宗堡院前二十米處。
三人說了幾句話,一人邁步向鬼宗堡走去,留兩人在原地守著,靜觀其變。
那一人悄悄到了鬼宗堡,潛在壁上,往裏探,見無人,才入了院內,左看右看,往後方房間處走去,離開了外邊守候著的兩人視線。
“啊!”
卻聽鬼宗堡內傳出一聲淒慘叫喚,外邊守著的那兩人慌了神,往鬼宗院裏看去,這一看,見一人影倏地飛出,他倆毫不怠慢,立即分作兩頭離開,計劃好了一樣。
這兩頭,一頭沒幾下就被笑風給追上了,過了幾招,被笑風護法生擒住。
另一頭飛到林子上空,以為得逃,還回頭往後看,前麵現出一人都不知道,被一棒子掄在了腦袋上,那叫一個痛。
這一擊還是輕的,他被這一打,控製不住身形,腦袋向下劃去還沒落地,被一人臨空抓住腳腕,離地隻差一毫,險些沒撞壞腦袋,真個謝天謝地了。
吳修把那人翻過來,直接就動手打折了一條腿,送回鬼宗堡內關押著,笑風那邊也隨後趕到,第一輪作戰順利結束。
又過半刻,地上找來的那兩波人,也先後到了此處,地上這幾個更弱,沒幾下就給收拾了,一個也沒叫他們跑了。
鬼宗人又蹲守了一個時辰,相繼還來了五波一共二十七人,都還算順利,沒叫他們鬧出什麼麻煩事,全給俘虜了。
又守一個時辰不再有人過來。
晚上,鬼宗點著篝火,詢問這一群人來路,這群人竟也決意,沒一個肯說,笑風動手先殺了一個,那些人怕歸怕,卻都咬緊了齒關不說。
問過一個殺一個,殺了不下十個。
剩下的人開始哆嗦,左城叫了一隻老虎來,把那屍體咬得血肉模糊,給生吃了。
一人終遭不住這般恐嚇,跪地磕頭道:“大爺饒命啊,我上頭有人監視著,我們如何說得?說了也是死啊!”
吳修拿殺生杖砸他,罵道:“不說?你是想好死還是惡死?”
說完反手一杖扣向旁邊一人,打在那人耳朵上,那人倒地,麵色瞬間黑了半邊,過一秒,眼睛鼻孔嘴巴湧出血來,死相十分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