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晏舟跟許炎在鬼宅找到哭泣的阿/飄,是隻女飄,許炎承諾超度她,讓她得以轉世,她才願意現身,帶他們到了祠堂。
她抬起頭,眼中充滿了絕望和痛苦,“我和我的家人都被一樣東西困在這個鬼宅很久了。你既然答應了幫我,我也告訴你,這樣東西,對我們來說是很可怕的東西,可是對你們來說或許有用,它是閻王的令牌,是有一天突然掉落到這裏的,我們從那以後就無法離開這裏,我們也不知道我們究竟犯了什麼錯,我們甚至不知道我們生前做了什麼事,這該死的令牌讓我們都無法投胎轉世……”
許炎仔細盯著祠堂上擺放的牌位,他輕輕念了牌位上的名字:“許光明、楚小雨……”
林晏舟走上前,盯著牌位看了一會兒,沒看出什麼名堂來,“怎麼了,發現什麼問題了嗎?”
許炎微微搖頭,他不敢確定,所以無法回答。
他問阿 飄叫什麼名字,阿 飄支支吾吾說不出來,他又問阿 飄這座鬼宅的主人是否姓許,鬼宅存在多久了,阿 飄搖頭,“我不記得了,但是,我可以給你看族譜,你看看能不能從中發現些什麼。”
她說著就指了指祠堂上放著的一本書,“就在那裏了,你自己去拿吧。我拿不動。”
許炎正欲走過去,林晏舟一把扯住他手臂,“等一下,許炎,你不覺得這裏很奇怪麼?”
這處鬼宅外,處處是孤魂/野/鬼,外麵冷得恨不得裹上幾床棉被,而這裏卻溫暖得像在爐火邊上,越靠近祠堂,就越發覺得灼熱。
一般的飄,怎麼可能受得住這般炙烤,而且她說是被閻王令牌困在這裏,可想而知,她生前是多麼邪惡的人,她誘他們到此,究竟意欲何為?
許炎有些恍惚,看向林晏舟的眼神裏充滿了迷離,林晏舟伸手到他眼前劃過,許炎搖了搖頭,穩了穩心神,“我剛剛好像不受自己控製想要去拿族譜……莫非……”
“族譜裏就有閻王令牌?”
“閻王令牌在族譜裏?”
兩人異口同聲。
這時,阿 飄的身影散了去。
“我不瞞你們了,這令牌確實就在裏麵,我沒有惡意,我隻是想離開這裏而已,你們就幫幫我好嘛,我已經在這裏困了千年了,外麵是什麼樣子,我都不知道了,我真的好可憐,你們可憐可憐我吧……”
她說完就又哭泣,斷斷續續,讓人聽不真切。
阿 飄的聲音在房間內回蕩,楚楚可憐,卻又隱約透著一股陰森森的氣息。
許炎跟林晏舟的耳朵飽受折磨,許炎畫了道符打出去,阿 飄輕易躲過。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閻王令牌把你拘在此地,你居然久久不散,少在那兒裝可憐,我們進來時就注意到門口的石獅子,還有院子裏的陣法,都是專門鎮魔的,但是你看著又確實隻是一道魂,沒有實體,鎮的魔必定不是你,你想必是那魔頭的手下,或者,心上人?”
許炎也隻是猜測,能跟魔頭一起被困這座宅子裏,還想盡辦法想要拿掉閻王令牌,肯定跟魔頭關係匪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