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蹲在地,看著已經倒在地上在也起不來的天兵,在一轉頭剛好看到放下弓箭跑過來的劉長江,他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無法思考,無法冷靜,無法集中,眼皮奇重無比,所幸閉上了,然後就倒下了。
等到在次醒來,蕭逸睜開眼睛,無精打采的看著眼前的棚頂,一動也不想動,他把意識沉入了識海開始引導識珠加速吸收,他明白自己是因為精神靈識消耗過度引起的,又是一天一夜過去了,蕭逸沉浸在識海裏,直到聽見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他才退出識海。
“吱呀”。
門被人從外麵推開進來的不是劉長江,看起來年齡也不大,少年隨手拿了把椅子坐了下來,蕭逸勉強坐起了身子。
少年問道:“你叫蕭逸”。
蕭逸的精神依舊不是很好有些虛弱的回答道:“是大人”。從少年嶄新的鎧甲就能看出,來者的不凡,蕭逸不知對方身份但叫聲大人應該錯不了。
少年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後笑道:“是我太心急了,等你恢複差不多了我在來,吃了他你恢複的能快點,三天後我在來”。說完丟給蕭逸一個藥瓶,蕭逸打開藥瓶就感覺到裏麵靈泉的氣息,比他們用來當糧吃的幹糧強的太多,想來這就應該是已經提煉完的了。
蕭逸從裏麵倒了一顆放進嘴裏後,意識沉於識海,丹藥入口就化為了靈氣,蕭逸引導靈氣入識海,清清涼涼的昏昏欲睡的感覺輕了不少,識珠又大了一圈,內裏有一道靈氣翻滾騰挪,到第二天下午蕭逸就已經恢複過來了。
第三天早上那少年又找上門來,離著一段距離蕭逸就聽見有人過來,起身打開房門,少年一愣,隨即進屋自己坐在屋裏僅有的一把椅子上,蕭逸那裏敢坐關了門,走過去站在少年下首處。
少年問道:“你就不好奇”。
蕭逸答道:“小人的命是大人救的,又賜下靈丹,自是有事吩咐小人,能辦小人自會為大人解憂,如若不能也不過魂飛魄散”。
少年笑道:“好,那我也不磨嘰,即便不是有事求你,命我也會救,你入地府不足十年便可凝練識珠,如此人才,龍象軍自是不會眼看著魂飛魄散,隻不過跟你的天資比起來氣運才是我真正要找你幫忙的。
說著手上憑空出現一本書。
少年接著說道:“你可知道,地府為何一反常態,殺淨地府天兵十餘萬,拚著那怕天庭震怒也要如此,就是因為這本書”。
蕭逸驚卻驚了點,但如此大事跟他一個險些做了炮灰的小兵說有什麼意義。
連少年自己也笑了一轉話鋒說道:“你可知你父母早以為你下了地府”。
這句話可比什麼天地大事都要有用的多,蕭逸一聽父母也死了,本來還然沉穩冷靜的他周身一緊,看著眼前的少年,臉色要多冷有多冷。
少年猶如未覺麵色如常說道:“你可想知他們為何而死,我又為何而來”。
蕭逸挺直了後背雙手握拳冰冷的擠出了幾個字“大人請說”。
少年手裏書的一角立於掌中,他張嘴一吹,書在掌中旋轉起來,少年看也不看蕭逸邊吹眼前書邊隨意的說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本就壓抑著的蕭逸,伸手一招,一把掛在牆上的長劍頃刻間飛出鞘中,直飛向眼前的少年,少年依舊吹書,劍飛到少年身前三尺不到時一個急轉飛向了蕭逸,無論蕭逸怎麼用念力控製都沒有用,飛劍先是插入蕭逸的身體之後是插入牆上,把他整個身體掛在牆上。
蕭逸掙紮著,猛然一股大力壓了過來,蕭逸整個腦袋欠進了牆裏。七竅不斷有乳白色的霧氣冒出。
少年放下掌中書說道:“冷靜多了吧”。
飛劍飛回鞘中,蕭逸從牆上跌落到了床上,爬下床後蕭逸恭敬的說道:“請大人明示”。
少年認真說道:“這先要從你為何而死說起,你去江邊玩,看見了黃河水倒流向天,就下到河底把鎮河石碑獸嘴下玉碗裏的東西都給喝了,我說的可對”。
蕭逸答道:“是”。
少年又說道:“自天地初開,自有清氣上升,升至最頂到天界,又有濁氣下降,降至最底到冥界,靈氣濃鬱自有萬物生,天地之氣何止萬種自有輕重,輕者上升,重者降,所以無論天界冥界都是氣之極致,人間居於中間,自是有些氣輕不及上天界,重不及下幽冥,人類起源於長江黃河,江河湖海都為水,水也是氣,人類臨水而居,水屬人間之氣,這一江一河橫貫人間大陸,承載人間氣運,那玉碗裏承載著天下近半的氣運,那氣濃而不散化為了實質,被你一口喝下去,視問誰能承載的了天下大半氣運,就是天地也不會準許,所以你必須要死,你死之後氣運才會散化於人間。
所以你喝完就暈死在河底,一來天要你死,二來如此氣運肉體凡胎如何受的住,裝的下,別說都喝了,普通人過去聞上一下也要暴斃而亡,你父親自斷一臂把你從河裏救起,沒被大水衝死,算是救了你第一命。
上岸後你身體滾燙如火炭,你父親又為你流光全身氣血,更挖出自身金丹,放入你體內,用自己和全村的命引來域外隕石一十六顆,加之放入你體內的金丹壓製你體內的氣運,這是救了你第二命,但這時他已經死了,你父親死了,你母親也必須得死,這叫血親擋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