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玉妍沉默了,她好像真的有很多牽掛,她自己天賦很好,自認為不是被算計早就突破十八層了,從來沒有破釜沉舟的想法。
“綰綰,你自己去闖蕩江湖吧,但是在沒有煉化儲存在你體內的真氣之前,最好不要破了元陰之身,畢竟散功隻是韓真人的推測。”
“師父,徒兒和你隨行,一路上有個照應。”
“不用,有韓真人在天下能傷為師的人真沒有。”這祝玉妍比韓致遠還有信心的樣子。
綰綰有些傲嬌道:“哼……牛鼻子,你敢欺負我師父,讓她受委屈我就欺負你這兩個徒弟。”
“哈哈……我徒弟皮糙肉厚隨便欺負,有壓力才有前進的動力,過一久你想欺負估計也沒本事了,不過小仲就算了,你欺負他小心宋缺來找你麻煩,小陵隨便欺負,弄個徒孫出來更好。”
綰綰被說說的咬牙切齒的,徐子陵滿臉死灰的看著韓致遠。
“小仲,小陵!記得給陛下上書,派兵把巴蜀給控製住以後。你們把軍隊交給下屬,兩人一起來長安找我。告訴陛下明年煙花三月再回揚州,同時小心宇文化及。此間事了,貧道看一個人不順眼,準備去把他給解決,要不然心裏看不爽了。”
四人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這道士也有要殺人的時候?
寇仲自告奮勇道:“師父,你帶我一起去吧,殺人這種小事交給我,軍隊讓小陵一個人處理就好了。”
“不行,你小子想什麼難道我不知道,我說過多少次了,李秀寧已經把你拋棄了,你還念念不忘做舔狗嗎?你和曹操有一樣的愛好嗎?小仲,你做事膽大,往往有出乎意料的想法,小陵做事認真仔細,穩重,你們兩個一起叫珠聯璧合,明白嗎?為師一大堆事情,也希望你們在身邊跑跑腿,為師可以明目張膽的偷懶,可惜這次卻不行,畢竟在其位謀其政,先把巴蜀緊緊捏在手裏南方才能實現真正的穩定,才有機會發展。”
寇仲也是無語了,師父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囉嗦了,但是他還是沒忍住問道:“師父問兩個問題,第一您老想殺誰?還有我和曹操有同樣愛好是什麼意思?”
“整個天下我要殺的人隻有一個,就是食人魔——朱粲!不殺他我這心裏堵得慌。”
“那曹操呢?”
“自己問小陵,讓你多讀書,多讀書!知道沒文化的壞處了吧?”
徐子陵在寇仲耳邊嘀咕完,寇仲滿臉不高興,瞪著韓致遠道:“師父,你一個道士怎麼會這種不正經的想法?”
“走了,為師準備去冠軍縣會會這個朱粲。”
綰綰和祝玉妍也是嘀咕半天,祝玉妍才氣喘籲籲的出來。
“祝宗主,貧道覺得你可以換一身衣服,你看一個七十多歲,滿頭白發的老太婆穿這麼豔麗妖嬈合適嗎?”
“你,韓道長,我們旅途剛剛開始你就開始挑刺了嗎?”
“一會兒國師,一會兒真人,一會兒又道長。貧道倒是不在乎你怎麼稱呼,可是從稱呼都知道你這心情起伏也太大了吧。祝宗主,你難道真的看不破這身皮囊嗎?你這身打扮也太顯眼,名門正派名單裏估計你已經掛了號了吧,如此打扮不是招惹是非嗎?你生怕江湖中人不知道是你陰後大駕嗎?”
韓致遠作為國師,蕭銑還是準備了一輛馬車,幸好後世生在農村,吆過馬車,要不然得讓人配個車夫。
韓致遠趕著馬車,往西北而去。他準備從江陵北上。可是沒走幾天,就到洞庭湖,隻能棄馬坐船了,他和船夫討價還價一番,把馬車和馬抵給船夫,船夫包了兩人在船上的食宿和一切費用。其實船家是占了便宜的,尤其是馬在南方,可是馬對水邊的人來說不實用啊,雙方都覺得自己虧了。這一刻韓致遠忽然想起大學經濟裏麵的邊際效用理論了。
祝玉妍好像不認識這個道士了,討價還價起來就像一個升鬥小民。
客人,您還是帶著您令堂進入船艙休息吧,到飯點我會把飯菜給您都端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