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爾爾用厲峫的指紋,解開他的手機,叫來秦洵。
秦洵非常生氣!
給厲峫注射了腎上腺素,救回他一條命,又準備給他掛水。
“媽的,全世界的戀愛腦加起來都沒這貨的嚴重!”
“上次他還是個雛,不知道自己過敏就算了,這次明知道過敏還做,他是不是有病啊!”
秦洵一邊給厲峫配藥,一邊大罵。
“你們用了幾個?”
“啊?”
秦洵罵厲峫的時候,一旁的溫爾爾感覺自己也有被內涵到。
她不敢吭聲兒。
“我是問你,你們這次用了幾個!我好根據他的過敏程度給他配藥!”秦洵稍顯不耐煩。
溫爾爾尷尬答道:“四個……”
“嗬。”秦洵冷笑,“上次是四個,這次也是四個,看來這是他能承受的極限了。”
秦洵熟練的配藥、紮針,給厲峫掛上水。
“這裏還有一瓶,這瓶吊完了給他換上。”
“我給他換嗎?”
“不是你還有誰?”
秦洵把藥放在床頭,又拿出外用的藥膏。
“這個藥,洗完澡塗一次,早上出門前塗一次,紅腫消了就停藥。”
“可是我今天……”
秦洵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微亮。
給厲峫打完針,也快八點了,她該走了。
今天還有兼職要做呢。
“我說你們。”秦洵打斷她的話,“上床的方式有很多種,避孕的方式也有很多種。”
“體外、吃藥、用手,什麼不行,非要搞出人命?”
“他要是忍不了非要做,等他醒了你告訴他,讓他來找我,我給他做結紮!”
秦洵劈裏啪啦說了一堆,完全不顧麵紅耳赤的溫爾爾有多尷尬。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一個男醫生給科普性.知識。
秦洵沒睡醒就被叫來,起床氣正盛。
說了好一通,才罵罵咧咧走了。
走之前,還不忘回頭對溫爾爾說一句:“溫小姐,別受厲峫的誘惑,他就是個二愣子。”
“……”
溫爾爾站在門口,笑而不語。
這次,其實怪她。
她真沒想到,厲峫竟然能豁出到這種地步。
連命都不要了。
之前她還仗著他過敏,覺得他不能拿她怎麼樣而肆無忌憚。
現在她才知道,他真是個瘋子!
他這要性不要命的行為,放到哪裏都是相當炸裂的。
“對不起、對不起,我家裏出了點事兒,耽誤大家的拍攝進度了,實在是對不起。”
溫爾爾打電話去取消今天的兼職。
那邊的人倒是沒有為難她,反而主動替她想辦法。
“溫姐,這周的拍攝你趕不上,下周還有個拍攝,你接不接?”
“接接接。”
溫爾爾一聽對方那麼好說話,更覺愧疚,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如果她知道下周要拍的衣服是情.趣款的,她大概就不會答應得這麼爽快了。
溫爾爾安排好兼職的事情,就安心留下來照顧厲峫。
趁著他沒醒,她去書房,把昨夜的痕跡收拾了。
書桌前的地板上,到處都是水漬,桌上的東西也被撞得亂七八糟。
收拾好書房,溫爾爾又去看了厲峫一眼,見他還睡著,就洗澡去了。
鏡子裏,她的腰上和恥骨上都有一圈淤青,胳膊上也有明顯的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