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安沉思片刻,緩緩點頭:
“此計尚好,顯道,此次你率領二十五萬大軍,朕隻帶朕帶來的五萬兵馬”
眾人聞言,紛紛勸解:
“陛下,不可啊”
申顯道與韓安相視一笑,他明白韓安的意思,申顯道也是這個意思,但他不能開口。
不管怎麼出兵,都會被敵軍發現,不如做一個陽謀,算上韓安帶來的兵馬,我軍比敵軍多十萬,韓安獨領一軍,也可以迷惑敵人,敵人定會認為韓安身為皇帝怎會以身犯險,五萬兵馬會以守城為主。
趙王定會率領兵馬全力迎戰申顯道,這樣一來,韓安便可出奇兵,從背後,進可攻打涼州、退可夾擊趙王。
而趙王若全力攻打韓安,申顯道便可夾擊或者進攻,韓安一旦有危險也可以退回雍州,到時趙王還是被夾擊的命運,這可以說是一個陽謀,其重點在於韓安方麵比敵軍多十萬兵馬,後方有糧草軍隊的支持。
韓安本想兵不血刃的解決掉涼州,再不濟也是大軍拿下,無奈益州與涼州結盟,給韓安帶來不小的麻煩。
就在韓安拍定計策之時,一旁的監軍韓瑤皺著眉頭開口:
“不可,父皇太過危險,我願替父皇掌兵從北進攻”
韓安皺了皺眉頭:
“韓監軍,你可還記得出征出征前朕怎麼說的”
韓瑤委屈的低頭:
“記得,父皇說,遵守軍令”
韓安見到韓瑤這樣也是於心不忍,讓眾人出去,打算私自跟韓瑤說會話。
就在眾人離去的第一時間,韓安一把抱住韓安,委屈的落淚,韓安內心仿佛被針紮了一下,撫摸著韓瑤的頭:
“你呀,是不是受苦了,父皇隻是想讓你知道,行軍的艱難,不要耍小性子”
韓瑤在韓安懷中搖搖頭:
“兒臣是太想父皇,軍中士兵都讓著兒臣,兒臣也沒受什麼委屈,隻是父皇一見麵就凶我”
韓安苦笑著開口:
“好,好,好,父皇的錯,這些日子怎麼樣”
韓瑤突然變的正經起來:
“這士兵不愧是父王和外公麾下的精兵,紀律嚴禁,戰力強大”
“那你還想當將軍嗎,若是受不了,就當一個謀士吧”
韓瑤堅定的搖搖頭:
“不,我一定要當將軍”
她心裏知道韓安對她的愛,要是放在別的朝代,不被皇上打入冷宮就不錯了,怎可放任女子在軍中為將,她要抓住這個機會。
韓安看著他堅定的眼神,十分欣慰:
“好,那此次大戰你跟著申顯道見見世麵吧,先前也未曾有過大戰”
“不,我要跟著父皇”
韓瑤內心還是擔心韓安的。
韓安看她十分確定,也就不再拒絕,總要經曆這一遭,更何況此次韓安在她身邊保護她,也放心。
...
數日後,就在韓安、申顯道二人起兵之後,對麵的公孫勝與趙王也合兵一處。
“公孫先生,我們應當如何應對”
公孫勝仿佛猜到了這個結局:
“王爺,當下隻有一條路,就是前往益州,投奔建龍皇帝,末將早就說過,不要與建龍皇帝結盟,安安心心發展數年,一旦韓安率兵南下,那是便是王爺崛起之時,現在王爺被建龍皇帝當成了槍頭”
“更何況,如今韓安親自率兵前來,可見其攻取涼州的決心,此刻更是兵分兩路,一旦申顯道處隔斷益州供應糧草的通道,我軍戰敗也是時間問題”
趙王眉頭緊皺:
“合兵一處,與韓安魚死網破不行嗎”
公孫瓚有氣無力道:
“若韓安退回雍州呢,那是韓安的地盤,尚有大軍駐紮,到時申顯道在回軍夾擊,也是戰敗的下場”
趙王身上的一股氣瞬間消散,癱軟的坐在椅子上,他知道,若是投奔建龍皇帝,那就是承認他的地位,日後再無翻盤的可能,他本想趁韓安新立,趁機占領關中,到時,據城而守,在與南方結盟,韓安定會優先攻打南麵,實在想不到,弄巧成拙。
不過公孫勝知道,韓安定會平定北方之後才會南下,就算三方開戰,韓安也會第一時間平定北方,畢竟誰也不會放任一個威脅在後方,馬騰、韓遂偷襲曹操不會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