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部尚書看到這張夫人的護短,更是氣憤不已。“兒子變成這樣,少不了你的功勞,你知道他今日闖了多大的禍嗎!”
張夫人打斷他的話,“能有多大禍,那肯定是我們兒子不小心的!”
戶部尚書氣的捂著心髒,氣喘籲籲:“不小心?他不小心去刺殺四殿下和丞相家的女兒?現在事情已經鬧到了陛下麵前,全家都會因你而遭殃啊!”
張夫人一聽此事,立即哭喪起來“兒子啊,你爹說的是真的嗎?你這次怎麼如此糊塗啊!”
張士言還在幹巴巴的解釋,語無倫次的說“娘,這不是我的本意啊娘。我原本隻是想給他們一個教訓,是有人叫我這麼做的,對我是被陷害的,那人跑了。”
張夫人一聽,立馬向戶部尚書麵前哭:“老爺啊,老爺,你聽,是有人蠱惑士言的,這不是他的本意啊,你救救他吧!”
戶部尚書揮了揮袖子,“救?你讓我怎麼救?那是皇子!謀害皇子,株連九族的死罪!老夫這顆項上人頭都保不了了,還有你的這顆!”先是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隨即又指了指張夫人的腦袋。
張夫人已麵如死灰,“怎麼辦啊,該怎麼辦呐,”
戶部尚書還是止不住的埋怨,“都怪你平日的溺愛,才導致今日之果!”
張夫人一聽又生起氣來,“怪我?你怎不說你這個爹,半月能有三天來看望我們娘倆都不錯了,兒子你更是半分沒管教過,現在倒埋怨起我來了!”說著便跟戶部尚書動起手來。
戶部尚書第一下沒擋住,被她臉上抓了個口子。立即抓住她的雙手將她扔在地上“真是個潑婦!沒一點教養!”
張士言看母親跌落在地,立馬上前攙扶“娘!你沒事吧。”
張夫人冷笑,“我潑婦,我不潑婦這張夫人的位子能由我來做嗎,早就不知被哪個小三小四搶去了吧?”
這一切的一切都被帳外的一個黑影聽的一清二楚。這黑影等裏麵徹底沒了動靜,便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等皇帝召見他們已是三四個時辰之後。此等重大之事,陛下將柳張兩家及四皇子一齊召見。
在皇帝營帳外柳眠一家見到張家人,是怒氣衝冠。饒是柳丞相也忍不住爆粗口。
“好你的張賢,看來你平日對我怨念頗深那。都已經把手伸這麼長了!”柳眠不禁諷刺。
張尚書匆忙的解釋,“丞相此言差矣。這事我也是才知道的,屆時我定向逆子給您尋個交代。隻求丞相看在多年同僚的份上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家吧。”年老的男人將臉麵拉下來可憐兮兮的求起情。
柳眠絲毫不顧及同僚之情,心裏隻覺得惡心,冷笑一聲,“你還是先向陛下求情吧,畢竟謀害皇子,是死罪!”
張士言立馬反駁,“我沒有謀害皇子!”
柳眠冷哼一聲並未理睬,張士言在張尚書的惡狠狠的注視下閉上了嘴巴。
高太監適時的出來通報,高聲一呼,“宣柳丞相一家與張尚書一家覲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