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小聲點兒。”是一道熟悉的聲音。
柳清把頭點點。那人才把手放下來。隨即一個巴掌落在那人的身上“你是不是又沒吃藥?”是柳清惱怒的聲音。
“哇,你謀殺啊!”顧遠辭痛呼一聲。
柳清白眼一翻“你來做什麼?”說著翻起身坐了起來。
顧遠辭揉了揉肩膀,委屈道:“我來看看你有沒有事,早時你父母在沒機會。”說著指了指柳清的傷口
滿臉的疼惜“疼不疼?”
被人這樣關心,任誰都不會無動於衷。更何況是柳清。
柳清內心有點感動,真情實感地望向顧遠辭“謝謝。”
“嘿嘿,你這次怎麼沒有對我不耐煩。”顧遠辭傻傻的笑了笑。
柳清已經收回了情緒挑了挑眉,“怎麼你想我對你還是先前的模樣嗎?”
顧遠辭連忙擺手,“還是不了不了。”然後他又在懷裏掏了一陣,拿出一個紫金瓶子遞給柳清。
“這是什麼?”柳清接了過去。
“這是上好的金瘡藥,是我從邊疆帶回來的。我們受傷了都撒這個比太醫配的效果好多了不會留疤。”顧遠辭撓撓腦袋解釋著。
柳清一聽不會留疤立即收了下來,“謝謝了,下次請你吃飯。”
顧遠辭一聽立馬蹬鼻子上臉,“那我要在醉仙樓。”
醉仙樓,京城最好也是最貴的酒樓。
柳清咬咬牙,“行,當然可以。”
顧遠辭笑了笑,“好,那我就不與你計較今日你未與我組隊一事了。好了,你一介病患還是快點休息吧我先走了,”
柳清聽完巴不得他趕快走,手使勁的揮。
顧遠辭依依不舍的離開了,柳清卻呼了一口深氣又躺了下來。終於能睡覺了,隨即一覺睡了三四個時辰。
但是有人就睡不著覺了。
這頭的張士言急得來回踱步。“這兩人怎麼就活著回來的,這些人都是幹什麼吃的連兩個弱雞都殺不了!”營帳裏都是他的怒罵聲。
營帳被人打開。張士言眼睛頓時發亮一把抓住那人,“怎麼樣,那個下人找到了嗎?”
來人瑟瑟發抖的下跪,“公子。這人不是我們府中的,找了幾處都未發現。請公子責罰。”
張士言氣的眼球發紅,一腳踹向他“責罰我當然要責罰你,都是一群飯桶!不知道家裏幹什麼要養你們,養條狗都知道守家護院!我逃不了,你們也別想活,滾!”
來人快速的爬了出去。
張士言也不是傻子,已經知道是有人借自己的手殺人了。“可惡,到底是誰!”
張士言還在咬牙切齒,他爹戶部尚書張賢已經衝進來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逆子,看看你幹的好事!”
張士言已經被打懵了,不可置信的捂住臉頰“爹,你做什麼打我!”
跟在後頭的張夫人因為落了腳步,沒能阻止剛剛那一幕。又立馬撲到張士言邊上,看了看他的臉。又立即瞪向戶部尚書“你幹什麼打兒子!有話好好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