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醜傑克抬頭仰望著台上光芒四射的少年,一臉癡迷的模樣,就像鐵粉迷戀著自己的偶像。
他的團長如此妖顏惑眾,比那三月的桃花還要來的嬌豔。天底下的女人加起來也不及他一半,就連他也抵擋不住這樣誘惑。
傑克暗自啐了自己一口,團長是引人上癮的曼陀羅花,強大迷人且有劇毒,美人看似柔弱,卻不是他這種實力不強的家夥可以肖想的。
銀發少年有服飾加持,更是驚為天人,看呆了安娜。
田甜驚歎於少年的絕色,桑月就像是作者筆下的苗疆美少年,書裏走出的主角,莫過如此。
現實世界的明星愛豆跟他相較起來,簡直就是仙凡之別,不是一個量級的。
桑月擅吹簫,能驅蛇,會養蠱。
他原是一個流離失所的孤兒,後被前馬戲團團長所獲,從此他便留在了馬戲團,成為了馬戲團的一名雜技學徒。
馬戲團的前團長是個斂財狂魔,他與當地勢力勾結,幹了諸多不法勾當。
假意收留無家可歸的孤兒,其實那些小孩很多都是被抓來的,大多隻是跟家人走散了。
這年頭手機還沒普及,有錢人才買的起功能機,普通民眾打電話隻能找電話亭。
街頭的流浪漢以及落單的智障人士都是馬戲團的首選目標,他們整日替合作夥伴物色這些社會邊緣人士,一卡車把人全都拉賣掉。這些人的下場,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之內,隻要能賣錢,良心值幾錢?
後來嚴打,這些人貌似收手了,團長老老實實的經營著馬戲團,說是人老了,打算金盆洗手。
馬戲團在他的大力宣傳下,終於積累了不少人氣,一時間賺了個盆滿缽滿。
馬戲團的孩子們都是童工,不過有誰在乎呢?這個陰險狡詐的家夥,對外宣傳表演雜技的孩子都是他的義子,他可是個配享太廟的大慈善家。他以一己之力,收養了這麼多無家可歸的孩子。
社會愛心人士極為感動,紛紛慷慨解囊,獻上了自己的一份愛心。
馬戲團繼表演收入之外,又多了一項收入,來自有關部門各方麵的支持。
老團長得意忘形,不再掩飾自己的變態。他是個取向異常的人,有錢的他,一直沒娶妻生子。
他喜歡年紀小,長相精致的男孩。
九歲的桑月成了他的首選目標,他從未見過這麼貌美的男孩。曆史上的男後韓子高,大抵不過如此。
年紀尚小的男孩,長相精致迷人,像個粉雕玉琢的瓷娃娃。稍微打扮一下,就像西方神話裏的小天使。
天使是聖潔的象征,他不該褻瀆,但他是個粗鄙的凡人,經不住這樣的致命誘惑。
桑月無助的蹲在牆角,小小的一隻,看起來像隻淋了雨的鵪鶉。月光打下來,可以看清他慘白的小臉。
老團長可不會憐香惜玉,他是惡魔的化身,這一夜的禍從天降,碾碎了桑月內心所有的天真跟善良。
第二天,身體殘破不堪,桑月的內心隻剩下絕望。團長躺在身側,呼呼的打著鼾。桑月真想一刀結果了這個仇人,但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這個家夥的殘餘勢力就在外頭。
五年後,小小男孩已經成長為了少年郎,他的一頭銀發惹眼,能力又那般出眾,逐漸取得團長的信任,成為他手底下最得力的一名助手。
時機到了,那一夜桑月王者歸來,把本就氣數將盡的前團長按在地上打。一拳又一拳,本就肥胖的前團長已成豬頭。
“饒了我吧”胖團長細聲求饒,再打他就要斷氣了。
“你也有今日”桑月的笑意不達眼底,最後一刻收住了手,命人把胖團長給拖入了地牢。
地牢以前是用來關押不聽話的孩子的,現在這群孩子把罪有應得的某人押解進去,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將成為他最後的歸宿。
有仇的報仇,有怨的抱怨,作惡多端的胖團長,被大家吊起來打。
胖團長回光返照間見到了那個絕美少年,少年殘忍的衝他笑的花枝亂顫,執起沾了辣椒水的鞭子,過來送他最後一程。
自此桑月接手了喜來登馬戲團,這裏,成了詭異的天堂。
何謂地獄跟天堂?這裏既是地獄也是天堂。成為強者後,他就能決定這裏是誰的地獄,亦或是誰的天堂。
蛇群蓄勢待發,衝玩家們瘋狂吐著蛇信子。
“你就是馬戲團的老大吧?”艾葉努力克製對冷血動物的害怕,勇敢的站出來,跟詭異頭目對峙。
桑月驅使毒蛇爬進了艾葉的衣服裏頭,冰涼涼的觸感,令人頭皮發麻。
毒蛇攀上了艾葉誘人的紫色小蛇果,一口就咬在了她月匈前的軟肉上。
“啊!”艾葉驚呼出聲,被咬一口並不很痛,似有蟻行感,隻覺得全身酥麻,整個人不能動彈。
她大概要死了吧,真正意義上的死去,思想徹底消亡。
桑月的情況似乎也不大好,他似痛苦似歡愉的看向艾葉。這女人怎麼回事?莫非她精通巫蠱之術,比他更通奇淫巧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