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驚呆了,饒是以吳裴清的城府,他的臉色現在也變得非常精彩。
那仇天敵和上官晴更是沒想到陳牧風居然以這種方式對他們進行了簡單有力的回擊。
陳牧風淡淡的開口:“真正的吻痕一般會持續兩三天才消失。吳老,你看那上官晴,身上的東西分明就是她自己作弄的痕跡,就這麼會功夫,已經快消散了。”
上官晴感到眾人的目光朝自己望去,下意識裏趕忙用秀發試圖遮擋住痕跡。
這一舉動瞬間令眾人明白,這上官晴和仇天敵就是想用這種拙劣的手段汙蔑陳牧風。
一時間,江南的黑道堂主們全都麵露羞愧,仇天敵的把戲被揭穿,他們的臉皮也是掛不住了。
吳裴清冷哼一聲,這仇天敵惺惺作態,在宴會之前就在他麵前把陳牧風一陣吹捧,什麼英姿神武,什麼年輕有為,什麼江南的希望,一副惜才愛才要為自己引薦的樣子。
可這短短一會功夫,已是連續兩次對陳牧風發難,在收禮的環節上他一時還沒看出,現在想來,那仇天敵正是故意想讓陳牧風難堪。
“仇堂主,你的心胸未免也太狹窄了些。”吳裴清不屑的看著仇天敵,“你們同為江南黑道,你卻容不下這年輕人嗎?”
“即便我無法插手你們內部的事情,但……陳小友一對我有恩,二我看不慣你這卑劣行徑。”吳裴清漠然的聲音響起,回蕩在每個人耳邊,“所以,我對你們的投資和幫助,從現在開始撤回了。”
雖然臨杭市是中立城市,但這不代表臨杭的勢力就完全置身於江北和江南之外。
像這種堂主會,每次都會邀請一些臨杭市的這種名流一起來參加。大家都有利益來交換,畢竟堂口需要這種大財閥的支持,而財閥在某些地方,也會需要黑道勢力的幫助。
至於江北,自然也是一樣,隻不過吳裴清這麼些年裏,一直都是支持著江南的黑道。
所以,吳裴清的話語猶如一個千斤頂,瞬間壓在了所有江南黑道堂主的胸口。
有堂主小心翼翼的問道:“吳老,請問您說的‘你們’,是僅指仇天敵的堂口嗎?”
仇天敵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心頭憤恨,這些人平日裏對自己巴結奉承,出了事第一個就想跟自己撇清關係。
“是的!”吳裴清依舊是冷淡的,不辨情緒的聲音,但馬上他又補充,“除了陳小友和秦堂主的堂口。”
此話一出,那些堂主們都震驚的不由自主的坐倒在了椅子上,望著仇天敵的眼神充滿了怨恨。
有人沉默了一會終於忍不住衝著仇天敵罵道:“你這老東西,容不得有人挑戰你的權威,自作聰明針對陳先生,惹得我們跟你一起倒黴!”
“就是!還妄想統領所有賭場堂口,你這心胸和手段一點都不配!”
“我們要在王震南那裏彈劾你!趁早下台讓位吧!”
……
一旁的堂主群情激憤,仇天敵一時間成了眾矢之的。
陳牧風和秦沐寒望著這一幕心頭感慨良多,江南黑道的堂主們都是如此德性,也難怪麵對江北勢力的時候節節敗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