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眾人心中羨慕不已,能得到吳老的人情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啊……

平日裏有多少人絞盡腦汁用盡心思,甚至連吳老的家門都無法踏入。前些日子忽然得知吳老身體有恙,這些人的心思都是活絡了起來,借著這次江南黑道宴請臨杭名流的機會,他們都是想要在吳老麵前刷一波好感。

可吳老連他們送的禮看都沒看,而這年輕人一出手便是得到了吳老的人情。

“這年輕人真是好運氣啊。”他們感歎著,但他們忽略了這本身就是陳牧風有這個實力,才能在機會來臨的時候把握住這個機會。

“吳老言重了,能為吳老排憂解難,也是小輩的榮幸。”陳牧風謙虛的拱了拱手。

“好好好,真是年輕有為啊。”吳裴清麵色紅潤,竟直接讓一旁的人給陳牧風和秦沐寒讓位,讓他倆坐在了自己身旁。

“吳老,正如剛才小輩所說,我剛所做隻能暫時緩解。要想根治,還需再做治療。”陳牧風正色道。

“那……小友既然這麼說,可有根治之法?”吳裴清連忙道。

“自然,隻是可惜條件有限。我現在無法為吳老實施針灸。”陳牧風歎氣道。

仇天敵心中狂喜,這小子終於還是著了自己這一道!

陳牧風說完,沒想到那上官晴卻突然接話。

“既然陳先生能幫吳老根治,我這同樣做小輩的也願出一份力。”上官晴依然帶著那抹嫵媚的笑意,“正好我這裏有著你所要的東西。”

陳牧風麵無表情的看著上官晴,眼神中藏著一抹厭惡,他能感覺到這個女人絕不是出於好心。

可吳裴清太過心切,趕忙追問:“哦?上官小姐居然有針灸?”

“當然有的,隻是不知陳先生是否願意與我一起去取。”上官晴笑道,一雙妖豔的眼睛掃向了陳牧風身上。

陳牧風本想拒絕,可看著吳裴清熱烈的眼神也是不好開口,隻好勉強的起身走了過去。

“等我們取回針灸,陳先生就可以為吳老徹底根治了。”上官晴莞爾一笑,帶著陳牧風離去。

二人逐漸走出人群,陳牧風開口道,“你那針灸放在何處?”

“在外麵的車裏呢。”上官晴引著陳牧風來到了停車場裏,她伸手一指,“就是那輛車了。”

上官晴打開車門,卻忽然趁陳牧風一個不注意,手拉著陳牧風的領子,反手一推,就把陳牧風推倒在了座椅上。

上官晴整個人撲倒在陳牧風身上,一直魅惑的眼神忽然變得委屈不已,眸子閃動著令人憐惜的光澤,她把嘴湊到陳牧風耳邊,吐氣如蘭:“弟弟啊……其實仇天敵那老家夥根本一點都不中用。”

“你知道我跟了他之後的這些日子裏過得多憋屈嗎。”

說到動情之處,上官晴甚至還流出了兩滴眼淚,赫然一副飽受委屈的小女人樣子。

她的手撫摸著陳牧風的胸口,卻被陳牧風一把死死地抓住。

“我對你的遭遇沒有興趣,我也不會同情你。”陳牧風冷淡的語氣不帶一絲溫度,他把上官晴徑直從身上推開,坐了起來。

上官晴沒有想到陳牧風居然能扛得住自己的魅惑,又是嬌聲道:“弟弟真的對姐姐沒有興趣嗎。”

她輕咬紅唇,秀發散亂,“我知道你跟你們秦堂主是一對,不過你要是願意的話,我願意當你背後的情人。”

說著,上官晴又是把身子靠了過去,顯然還沒有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