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場比試,想必是令台下眾道徒終身難忘,同時也是丈人觀建觀以來,最為曖昧的一場比試。
當眾人還沉浸在上一場比試的精彩回憶裏時,館寶兒和刑地也都登上了擂台。
兩人上台,非常正式的向著大殿之上擂台之下,抱拳行禮。隨後便各自取出法寶兵器,拉開架勢準備開打。
這刑地,是紫星真人的真傳弟子,境界已是達到了築基頂峰,論實力可以說是妥妥的前五。
而咱們這位寶兒少爺,靠著他爹的財富和人脈關係,使用了大量的丹藥,才勉強築基成功。顯而易見,寶兒少爺這一場,能夠獲勝的機率,實在太低……
所以,這丈人觀私下裏的盤口上,這一場他的賠率竟高達百倍,眾道徒都一邊倒的壓了刑地獲勝,但奇怪的是,竟有一人花了千兩白銀,買了他勝。
有自稱極為資深的賭徒,用盡一切辦法,搜盡各種資料,希望可以分析出這個人買他獲勝的理由,但依然徒勞無功。
再說回這擂台上的光景。
擂台上的兩人此時,都非常認真慎重。
即便刑地的實力,在明麵上遠遠高於館寶兒,但他依舊沒有露出哪怕一丁點的輕敵之意。
他手持一把板斧拖在身後,板斧上刻著一頭下山猛虎,甚是生動。
他,沒有動,隻是等待著對手出招。
館寶兒此時,雙手交叉置於懷中,腰間玉佩正發出輕微光芒。
他,也在等待對手出招。
一炷香的功夫過去了,兩人依然穩如泰山!
台下的道徒們,此時已經開始煩躁不安,各種奇怪的話語也接踵而至。
“這刑地也不咋地嘛!遇到館寶兒這種少爺廢材,還如此膽小,虧我還拿出了我所有的家當,買了他贏!”
“是嘛!我也是,早知道就穩一手了。”
“你說這刑地,會不會是有什麼問題?花重金買館寶兒的,會不會就是他?”
“你別說,我覺得很有可能!”
“完了……我的家底要敗光了……”
台下議論紛紛,台上兩位的內心活動,也是相當精彩。
館寶兒內心:怎麼這小子還不動,我腿都快站麻了,在這樣站下去,我會不會半身不遂呀?如果我半身不遂了,我那柳燕妹妹下半生該如何是好啊!還有那萬千美少女,她們還沒遇到我呀!這樣她們可就無端端失去了人生中最為快樂的時光呀!他們可能會遺憾終身吧!該怎麼辦呢?
刑地內心:這些人在說些什麼呀?我怎麼可能買這個廢材勝,我可是師父的真傳弟子。我苦修二十多年,心無旁騖,無論寒冬酷暑,我的人生之中就隻有修煉!這個廢材,在我麵前本就是螻蟻般的存在!不行了,再不出手,我可能就會坐實了這假比試的傳言。
刑地想到這裏,不再繼續等待,拖著板斧一個箭步就朝館寶兒衝去,板斧在他身後拖出無數火星,氣勢逼人。
館寶兒見對麵動了,神情也是凝重了起來。
刑地衝到館寶兒跟前,劈頭蓋臉就是一斧。這一斧無論是在力道上,還是速度上,都堪稱佼佼。
板斧在空中劃出的紅芒中,帶著無數火星,火星也隨著板斧勁力,開始不斷爆炸。
說是遲那是快,館寶兒見斧影已到近前,立刻抽出插於懷中的雙手朝前揮去。
兩道火符!朝著刑地和板斧直直飛去,一張正中板斧,一張直擊刑地麵門。
此時的刑地,他那顆急於證明自己的急迫之心,最終還是讓他輕敵了。
他的板斧伴隨著巨大的爆炸聲,被火符彈開。板斧雖未脫手,但麵門上,卻結結實實的吃下了另一張火符。
“轟……”
火符在刑地頭上爆開,一陣煙霧過去,他已是狼狽不堪。鼻子被炸破,正不斷流著鮮血,頭發也被燒焦過半,滿臉黢黑,上身衣衫也被燒的破破爛爛。
此時他沒有時間去顧及自己的形象,而是一個後撤,立即發起了第二輪進攻。
他猛地將板斧砍在地麵,騰出雙手開始結印,隻聽得他口中大喊一聲:“玄中太皇開八門,回度五常運法輪!”
這是一道召喚的咒語!
話音剛落,他身後就爆出兩團白煙。從白煙之中,分別走出一名白臉持槍武士,和一頭銀白惡狼!
館寶兒看刑地召喚出了自己的喚寵,也沒閑著,也是一句召喚咒語喊出,身後煙霧之中走出一美豔女子!
她,眼似杏仁,眉若彎月,那真是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一頭烏黑秀發挽在一邊,更是襯托出她那吹彈可破的冰肌玉頸。
她,身材窈窕,凹凸有致。此時正側身站立,秋波盈盈的看著刑地,仿佛在說著:“你來呀!你來呀!奴家都可以的!”
“嘩……”
台下又是一片嘩然。
這丈人觀隻收男徒,不收女徒,台下一群道徒哪裏見過如此誘人女色,偶有接近女性,也隻是少有上山的虔誠老嫗。
他們開始集體燥熱!近千名男性道徒,大都血氣方剛,哪受得了這種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