膚如凝脂,領如蝤蠐。他觀察到被壓在身下的女人喘氣時會帶動鎖骨的起伏,甚是誘人。
平時不近美色的他,竟然會因此癡迷。
宮遠徵一陣燥熱,無法平靜的心一直在蕩漾。
“去打點冷水過來。”宮遠徵吩咐下人。
雲為衫一路快步回到了羽宮,這個點宮子羽應該已經睡覺了,她想著便先回了房間。
看著鏡中的自己,唇瓣紅腫,兩頰緋紅,就連脖頸和鎖骨處都有不合時宜的紅印。
雲為衫試圖平複調整呼吸,腦海裏卻一直浮現宮遠徵那雙充滿欲望的眼睛。
為何宮遠徵要做出那樣的舉動,是喜歡她還是另有所圖,又或者是幫助宮尚角從而派他來…
“公子,水已經放好了。”
“先下去吧。”下人出門,宮遠徵褪去了身上的衣物,摘下抹額,赤身進了浴桶。
“嘶…”水下的男人摸了摸後脖頸處,像是有傷口。
怕不是強迫雲為衫時她掙脫的指甲扣破的,宮遠徵想到這裏深吐了一口氣。
該死…
第二天清早。
“金繁!”宮紫商大早上就屁顛屁顛地跑過來看金繁練武。
雲為衫今早起床聽金繁的話才得知,宮子羽連夜去後山試煉了,竟也沒有告知她一聲。
“紫商姐姐,一大早就來給金侍衛送糕點了嘛。”雲為衫跟別人在一起時總是像個可愛的小狗,嘴巴甜甜的,跟羽宮的人相處的都不錯。
角宮裏,宮尚角看著書,上官淺在一旁磨墨。
“哥哥,我有事要和你說。”宮遠徵看了上官淺一眼,看書的男人示意讓她先下去。
“是,宮二先生。隻是要勞煩遠徵弟弟辛苦點,為宮二先生磨墨了。”上官淺低著頭告退。
“自然是不用你多說。”宮遠徵一直不是很喜歡這個嫂嫂,總是在宮尚角麵前刷存在感。
“哥,你猜我昨天在藥房遇見誰了。”宮遠徵笑著說,“雲為衫,她在製毒。”
“哦?什麼毒。”宮尚角像是根本不意外。
“極寒之毒。裏麵的藥渣我都看了,普通清熱降火的藥根本用不到那幾樣藥材。”
“恐怕她是為了讓宮子羽成功通過第一關試煉。”
“什麼?幫宮子羽,這毒…”宮遠徵眼底閃過一層慍色,手在背後捏成了拳頭。
“怎麼,你對雲為衫有想法?”宮尚角最是懂他這個弟弟,從小有什麼異樣都能被他戳破。
“哥,你在說什麼,怎麼扯到雲為衫了。”
“那你脖子後麵那個抓痕是哪裏來的,別告訴我是和她打鬥受傷的。”宮尚角笑了笑,盯著麵前的弟弟看。
“我…我自己不小心抓破的。”宮遠徵平時從來不會和他哥哥撒謊,這是第一次。
他找了個借口離開了角宮。
他思考著,雲為衫,她一個入選新娘,懂製毒會武功,必定不是簡單之輩。
宮遠徵打算去羽宮探查一下線索,若是能發現什麼蛛絲馬跡,那可就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