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徵公子你這是在做什麼,被旁人看見了會如何議論。”
“雲姑娘深更半夜不睡覺,偷偷溜進徵宮,說出去是誰的話更可信一點呢。”宮遠徵冷聲嘲諷地笑著。
他捏著雲為衫的手臂,不肯放下。宮遠徵順勢把她圈在懷中,其實他根本沒用力,隻不過想試探一下這女人會不會武功。
之前和上官淺交過手,想必雲為衫也不是什麼表麵上乖巧的小白兔。
“你說…要是這副場景被宮子羽看到,他會不會立刻拿刀殺了我。”
宮遠徵靠在雲為衫肩膀,輕輕地對她耳朵吐氣,還調戲般的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被圈在懷裏的女人為了不暴露武功,隻能暫時作罷,可是耳邊的燥熱讓她心神不寧,一陣火熱從身體內騰起。
不好,半月之蠅又發作了,雲為衫此刻別說是掙脫梏桎了,更是連耳邊男人說的話都聽不清。
“啊……”雲為衫忍受不住毒發時的疼痛,不覺叫出了聲,額頭遍布了一層層冷汗。
“雲姑娘好有興致,莫不是平時與宮子羽便是這種玩法。”宮遠徵聽著女人類似於嬌喘的聲音,不屑地看向懷中的雲為衫,手上捏著她手臂的力氣更是在不自覺的情況下變大了。
雲為衫的衣衫已經被疼痛灼燒所致的汗浸透,直接倒在了宮遠徵的懷裏,身後的男人終於感到了不對勁。
怎麼…她怎麼這麼燙,宮遠徵把懷中的女人抱起,手背摸了摸她的額頭,往徵宮住所走去。
“這個症狀不像是發燒,更像是中毒,”雲為衫躺在床榻上,麵色蒼白,宮遠徵剛剛為她把脈,卻並不知曉這是何種毒物所致。
燭火搖曳,房間內的暖光打在床上女人的臉上,床前男子想起剛剛抱她時,毫不費力,清瘦的像個紙片人,這樣躺在他的床榻上,倒是另一種感覺。
幾日前,宮尚角跟他說漂亮的女人最是危險。
他以為說的是上官淺,“上官淺?她漂亮嗎?”宮遠徵不這麼以為,隻說的上是清秀罷了,那時的他沒有回答。
“那我問你,雲為衫和上官淺誰更漂亮。”宮尚角笑著說。
“都…挺漂亮的,各有各的漂亮…”
他那時腦海中立馬浮現了雲為衫一身素衣,頭發朝後挽起,眼神中隨時帶著警惕的模樣,真有意思。
如今,他可以安靜地看著這隻小兔子了,也不是一件壞事,原本今日隻是想嚇嚇她的。
可是他一想到宮子羽,就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搶了哥哥的執刃之位,就連……雲為衫…也不屬於他。
想到這裏,宮遠徵對床上女人的占有欲更是愈發強烈,他不由自主地碰了碰麵前嬌嫩的臉,手指在她的嘴唇上摩挲,身體不受控製的向下傾倒。
在唇瓣快要觸碰到雲為衫嘴唇時,床上的人突然醒了過來,一臉驚恐的看著壓在她身上的人,想要爬起來可是卻渾身無力。
宮遠徵看著身下害怕的雲為衫,輕笑了一聲,“雲姑娘,裝的太真不要把自己都騙了。”
“徵公子既然知道我是裝的,又何必陪我演這出戲。”雲為衫一改平時模樣,麵色冷淡下來,瞳孔中透露著淡然。
“這樣,才更有意思,雲為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