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出去等著,不一會兒她拿了五千塊給我,還在抱怨個不停。我嘿嘿一笑:“算你識趣,為了報答你我給你一個消息吧,你男朋友在勾搭小女生。”
我可是惡意滿滿的,珊珊一愣說什麼男朋友,我說王平東啊,她當即無語:“他當家教而已,我又不是不知道,什麼勾搭小女生,你以為他像你那麼齷齪啊。”
這男人婆要不要這麼明白事理,我的險惡用心就這麼失敗了。我也不跟她扯了,她加了一句:“他不是我男朋友,你別老瞎嚷。”
我說你這是傲嬌麼?她一腳飛來:“老娘是病嬌,信不信宰了你!”
我趕忙跑了,唐彤苦笑著送我,我說你回去睡吧。我不太好意思跟她說話,她看出我的尷尬,輕聲開口:“那晚的事你不要太在意。”
我哈哈幹笑:“不在意不在意。”我口上說著不在意,但心裏在意的緊,我也不好多留了,趕緊遛:“哈哈,姐姐你早睡,我也回去睡了。”
唐彤似乎歎了口氣:“好,晚安。”我道了晚安就跑回去了,夜兒當即詢問;“你去哪裏了?”
我說就隔壁啊,弄了點錢給你,她忙說不要,我直接塞給她:“你不要我就撕了。”
她皺著臉接過,語氣中竟帶上了哭腔:“謝謝你對我這麼好。”
我說你別客氣,這隻是當保姆的費用而已。她輕抿嘴唇,沉默半響才小心翼翼地開口:“你一直很忙,無暇顧我,我感覺自己是多餘的。其實你不用對我那麼好,也不用顧及我,我本就應該服侍你,這是報恩。”
這是什麼話?她有點奇怪啊。我趕緊義正言辭地開口:“你不用急著報恩,就當我是朋友,我是請你當保姆,又不是養二奶,別把我當成蔡老板。”
夜兒偷眼看我,開始扭捏了:“你讓我當保姆,可我就跟你寵物一樣住著吃著,我心裏過意不去。”
過意不去也不必急著報恩啊,我不跟她說了,免得她越說越要報恩,我就跑去洗澡:“你趕緊睡,別想太多啊,我......叔叔是個好人。”夜兒吸了吸鼻子,不知為何有點生氣地回臥室了。
我舒舒服服洗了澡就睡了,一夜無話,第二天我早早跑去養豬場幹活,副廠長那家夥依舊猥瑣得要命,我瞧著就不爽了,他倒是爽,還過來抓我屁股:“咋樣?葵花點穴手練得如何了?”
我說不咋樣,而且我早已看穿了一切,其實不必用葵花點穴手也有同樣的效果,葵花點穴手就是裝逼用的。
老頭一腳踹來:“你懂個屁!葵花點穴手講究暗勁,以指透力,還是至高無上的絕學,讓你見一眼都是你的福氣,你還瞧不起了。”
我翻翻白眼:“以指透力啊,那麼叼您透一個給我試試?”他老臉一訕,我頓時爽了:“來啊,透我啊麼麼噠。”
他被我激得發飆,中指一曲,那硬骨頭就點過來:“就他媽你話多,看招!”他氣勢挺盛的,還紮了個標準的馬步,我嚇了一跳,趕忙擋住,他整個人的力氣仿佛都集中在骨指上麵了,夾帶著排山倒海之勢雷霆一擊。
然後嘩啦一聲,他手指離我太陽穴還有三厘米的時候他褲襠裂開了,他就保持那個姿勢懵了。我低頭看看,輕歎搖頭:“布料不好啊,真是難為你了。”
他臉頰抽搐,捂著臉就跑,尼瑪要不要跑得這麼少女。
我懶得鳥他,幹完活也跑了。我也沒回家,有點在意那些逗比前輩的事兒。
我就去長豐街瞅瞅,結果一去就被一個混混拉住了:“浩北哥,不得了啊,以前的前輩聯合起來了,正在世紀網吧後麵開會呢,說要彈劾你。”
我吃了一驚,要不要這麼叼,而且我很意外,他們竟然真的聯合來反抗了?不科學啊,誰給他們的膽子,難道有人在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