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尹月隔著吳恒的掌心說道。
她冷靜了下來，乖巧地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吳恒終於鬆開了自己的手，說道：“不好意思了。”
“頭好痛啊，原來喝醉了就是這樣的感覺啊？”尹月從床上坐了起來，靠在床板上，有氣無力地說道，“上一輪的時候，我一覺醒來已經是早上十點了。那時候，我覺得神清氣爽的。沒想到，我竟然會再經曆一次這樣的頭痛。剛才真的嚇了我一跳，我看到你變成青色的濃煙消失了。然後，我發現自己也成了青色的濃煙。所以，我們是都從那個古怪房間，回到了今晚嗎？”
“也不盡然。”吳恒皺著眉頭，嚴肅地說道，“其實，我回到了1983年5月12日。與原本不同的是，這一輪回到過去的我，站在冷門麵前猶豫了。這時候，那個編織物品的老頭，來到了我麵前，將他的手帕遞給了我。我到他的房間裏，洗了個澡，還穿上了他遞給我的衣服。在我離開他的房間之前，他突然問我，想不想弄明白冷門的作用？”
“我當時大吃一驚，心想，這老頭怎麼會知道冷門的事情呢？”吳恒繼續說道，“當然，好奇心取代了我的恐懼。沒想到的是老頭根本沒打算講解，而是告訴我，他要帶我去見一個人。說是見了那個人之後，我就能明白所有。那時候我才知道，他臉上的刀疤隻是一張貼紙，而滿頭白發也隻是假發，年齡看上去也就四十歲左右。”
“他為什麼要偽裝老人呢？”尹月問道。
“後來我才知道，這個人已經兩百多歲了。但是，他老得比誰都慢，隻好裝老，避免被人發現。而且，他其實已經買下了溫先生的農莊，並且在農莊地下，修建了一個大型的實驗室，叫天命研究所。”吳恒說道，“對了，他的名字叫法盧，是山鷹陸國的人。後來，法盧帶我進了實驗室，讓我和一個叫圖歌的人。準確的說，圖歌是一個機械人。聽說，原本圖歌還依靠蒸汽機來供能。後來，圖歌就改造了自己的身體，依靠一種分解水的技術，給自己提供源源不斷的能量，還在自己的機械身材外部，蒙上了仿生皮膚。要不是我使勁捏了捏他的手，摸到了皮膚底下的金屬，我是真的看不出來，圖歌是機械人的。”
聽到這裏，尹月咳嗽了兩聲，作勢要嘔吐，卻隻是幹嘔了一會兒。
吳恒趕緊拿起了熱水壺，反複清洗之後，燒起了熱水。
幾分鍾後，吳恒用酒店的茶包，衝了一杯茶水，端給了尹月。
“我沒事了，你繼續說吧！”尹月喝了一口茶，小聲地說道。
“好的。”吳恒舒了口氣，繼續說道，“圖歌對我說了一句話，讓我很不明白。他說，當他和我會麵之後，實驗就宣告成功了。剩下的事情，就是如何維持所取得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