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白變得嗜煙如命了。林佳詠更憔悴了!
煙,隻有徐小雅才有。
顧小白咒罵徐小雅,是這個女人毀了他。於是。他惡狠狠的發誓:此生再不和徐小雅有任何糾纏!可他毒癮難耐時,他第一個想到的人又是徐小雅。這對於一個內心驕傲的人來說就意味著是一種侮辱。徐小雅看到了這一點,於是她想方設法的讓顧小白臣服。顧小白拒絕了。徐小雅就在他麵前笑開了:“顧小白你以為你真能忍下去嗎?你毒癮已經很深了,沒有我你是活不下去的。”然後她開始挑逗,竭盡所能的挑逗。顧小白徹底的厭惡了這個女人。
一個人可以犯傻,傻到恰到好處是一種智慧;一個人可以犯賤,賤到不要臉就天下無敵。如果一個人犯傻和犯賤一起進行。那就不是一種讚譽了,而是讓前兩種人都甘拜下風。
徐小雅徹底的墮落要說是拜顧小白所賜未免太偏激了。因為首先玩3P的人是徐小雅,正房不做非要做人家的小三。你說了做了就做了嘛,誰叫你不成功呢?於是徐小雅就覺得自己是想愛愛不到,愛不到就生了恨,生了恨就生出了畸形的心理,把一切罪過都推向了顧小白。到最後愈來愈瘋狂,直至不惜毀了這個前期的情人。
所以啊!愛是瘋狂的。如果人也跟著瘋了,那就是可怕的!
徐女士要他那支槍,顧小白要徐女士一支煙。公平交易,各取所需。於是,顧小白拉鏈一開。(想挨槍子兒就來吧!)
徐小雅冷哼一聲,眼神裏盡是不屑一顧。“你……已經不是以前的那東西了!我……不稀罕!”(悔恨啊!以前壓根就沒有讓她見過那東西呀!)徐小雅推開一扇門,敢情還有個屋裏屋呀?
(NND!玩陰的?)
屋裏屋坐著一男一女,算側臥吧,男女糾纏的那種。男的有股無形的霸氣,女的長的妖裏妖氣。見顧小白進去了,女的並不避諱。嗤啦啦吐出冒著熱氣的舌頭在男的脖子添了一圈。顧小白在想:這女的是屬貓的?然後男的揮手,女人就起身了,順帶把那條熱乎乎的東西收了。顧小白對這二人有些興趣,世上竟有此等人才,他居然不知?太孤陋寡聞了!他打量著男人,男人示意他坐下。然後那女的神不知鬼不覺的給他倒了一杯酒。然後邪魅的對著顧小白一笑,這次隻吐出了一點點舌尖,但是還是朝著空氣添了一下。顧小白後背都涼了,這酒能喝嗎?搞不好是個艾滋傳播者呢!
“小白?”男人的口氣像是在詢問又像是自問自答。剛開始顧小白詫異男人怎麼知道他的名字。但後來想通了:這不有個內鬼嗎?
“是,你是?”
男人打斷顧小白的話,甚至是不容爭辯。“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但是我們知道你最需要什麼?”然後女人又上場了: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小袋粉狀的純白色的東西,用她那長長的隻有魑魅才有的手指甲劃開袋子,用指甲摳出一些送進嘴裏吮吸起來。顧小白甚至能聽到那哧溜溜吮吸的聲音。顧小白亢奮了,他知道那是什麼?可是他不明白男人為何找上他?男人看到了顧小白眼神裏的興奮。
“你隻需聽我的,我們就給你這個!”他親自拿著那包東西送到顧小白眼前。顧小白再也控製不住了。
貪欲,永遠是一個無形的惡魔。
原來,男人說的聽他的是讓顧小白幫他販毒。具體細節有徐小雅布置。顧小白這才明白,徐小雅也不過是他們的一顆棋子,隻是他不明白:徐小雅又是怎麼被他們找上的?
他們沒有讓顧小白立馬攜毒。他們說還要考察顧小白是否忠誠,因為隻有絕對忠誠才能保證他們的利益不受威脅。
顧小白怕,他知道販毒是犯法的。他不想去挑戰一個國家的法律,但是他戰勝不了自己的毒癮。所以,他答應了。
他不知道哪一天他就走到了人生的盡頭,而且盡頭什麼都沒有,荒涼的就像從來就不純存過一些生命的跡象一樣。
如果有,那也隻是生命裏得點綴嗎?那他錯過的是不是太多了?
如果可以,能多愛一天就一天吧!也讓我們在那些孤獨的生活裏靠拾起那些散碎回憶的時候不至於痛悔我們的青春裏沒有愛的痕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