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跟我媽一個德行呀?”顧小白停步,回頭!
“因為我們都是女人,我們都是在關心你!”
“還真是兩個女人一台戲嘞!唱雙簧呀?”
最後,顧小白還是若無其事的把飯吃了。主要是太豐盛了。
顧小白到“豪景夜夢”的時候已經是二十點了。前腳到那兒,後腳雄哥就用對講機呼他,叫他到518號房看看。顧小白正想問問是什麼情況好心裏有個數,他老表就把對講機給關了。顧小白在心裏默念著“518”念著念著就成了“我要發”!這數字吉利呀!是個好兆頭!
他東張西望找到了518號房。
門關著,不像其他的房間老遠就可以聽到鬼哭狼嚎般的歌唱聲和大到能震傷人的心肝脾腎肺的音響聲。這讓顧小白好生疑惑。他先敲了敲門,試了試虛實,沒有動靜;再敲,還是沒有動靜。
“你好!請問有什麼吩咐?”沒有動靜……顧小白懷疑他老表到底搞清楚了這裏麵有沒有人?
不管了!深呼吸三口,推門而入!
屋內光線氤氳,酒精的味道彌漫不散!顧小白一手握著對講機一手握著電棍,探步向前。他的目標很明確:他隻是來探探情況,若有不妙就“三十六計,走為上”。他在屋裏摸索一圈後感覺光線好暗,才發現燈根本沒有開。他又退到門口開了燈。這下屋裏變得亮堂堂的,甚至有些刺眼。
顧小白終於看清楚了屋裏的一切物件和一個女人,貌似還很漂亮。因為她用抱枕把那顆頭埋在沙發上,就像鴕鳥把頭埋進土堆裏。顧小白是從那頭發上猜的!是他很喜歡的那種很能襯托女人氣質的大波浪發型。身材很好,不過現在是匍匐在沙發上,看不出個完整的曲線。頸項裏露出的那點皮膚白皙光潔。不知道用的是哪一款沐浴產品,還是天生麗質?顧小白自我覺得是後者居多……
桌子上擺了幾打空啤酒罐子,還有一盒開了的煙和一個打火機。例送的果盤和各種小吃被打翻散落一地,現狀可以用狼藉來形容。顧小白在門口站了片刻,覺得有必要把這個隻有背影的女孩叫醒。他走過去用電棍輕輕地杵了杵女孩的肩膀。
“喂!小姐,該起床了!”
顧小白覺得他用錯了詞語。此人估計大概就是醉酒而不是在賴床,所以他又用棍子杵了杵。“小姐,醒醒!醒醒!我們打烊了!”
女孩被杵了醒了,口裏哼叫一聲。一個掄臂就擋開了顧小白的棍子,那精確度簡直跟醒著沒差別。(鐵臂阿童木呀?)顧小白以為女孩要醒了,醒了怕對他發酒瘋。電視裏經常演:一旦某個沉睡的怪物或者怪胎被驚醒,醒來後必定會狂怒大發,一聲狂嘯!攪動腥風血雨!於是顧小白連忙後退三尺,展開防禦。
這時,顧小白的對講機響起來了。“518號房什麼情況?”
“目前發現一醉酒女性,身份不詳!具體情況還在打探之中!”
“保持聯絡,繼續打探!記住顧客是我們的上帝!”
顧小白還想說:“收到!”他老表又及時的關了對講機。(狂汗!)
顧小白領命後再次靠近,女孩翻了身還露了臉。顧小白嚇了一跳,自己還真他媽是個做偵探的料子嘞!從頭發上就能準確推測出一個女人漂亮與否。他得紳士與文明了,不用電棍杵了而是用手輕輕地推了推女孩。
“小姐,醒醒!別睡了,該著涼呢!”
後者沒有反應,看來不得不用極端手段了。但一想到他老表的話,他猶豫了。後一思慮:“將在外,軍命有所受有所不受”這不是他無視他老表的權威,而是這姑娘太不給麵子了,無視他這麼久了。顧小白在屋裏轉了一圈後,尋找用什麼東西把這姑娘弄醒。
空酒瓶?手裏的電棍?水果刀?枕頭?
不,這些不是很容易弄出人命就是太軟弄不到癢處;要不抽幾巴掌?不行!“君子動口不動手”更何況他不隨便打女人的。顧小白坐下來,抓起一瓶喝剩下的啤酒來了口。然後他看到了桌子上還有一瓶冰鎮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