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和你說過,慈兒那個脾氣一定要收斂,她這次就是被人利用了,你要是再不嚴加管教,以後她要是闖下大禍,到時候有你後悔的。”

“都是冷子墨和木靖初那個賤人的錯,我不會放過他們的。”長公主氣的咬牙說道。

“你想幹什麼?上次的教訓還不夠嗎?一個楚王妃你都對付不了,更何況現在楚王還在,冷子墨可不是什麼會顧念親情之人,到時候把他惹急了,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他手裏有兵權,就算皇上都對他禮讓三分,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待在府裏,少出去惹是生非。”

長公主知道侯爺說的在理,可是她從小到大都沒受過這種窩囊氣,雙手不自覺的握緊,眼裏充滿了怨毒之色。

……

木靖初將研製好的藥粉,還有外敷的藥,派人給齊止月送了過去,並將用法寫了下來,她知道這些日子一直有人暗中監視楚王府的動向,不過楚王府戒備森嚴,那些人即便武功再高,也靠近不了,隻能在遠處監視。

等過段時間,齊止月症狀減輕,才能替齊止月徹底解毒。

在這期間,木靖初繞過眼線,去過幾次永安侯府,齊止月臉上的毒斑越來越淺,用不了多久,齊止月的毒就能徹底解了。

這幾日冷子墨一直在軍營忙碌,回來很晚,木靖初本打算今天吃過晚飯去永安侯府,剛要出門,冷子墨回來了。

“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

“事情都解決差不多了,特意早點回來陪你。”

“那可真不巧,我要去舅舅那,給止月解毒,今天應該是最後一次,以後止月就能和正常的那些小姑娘一樣,再也不用帶帽圍,可以美美的去逛街了。”

“那我陪你一起去。”

“好啊,對了,你什麼時候把外麵那些人解決了?”一想到外麵那些人,木靖初就不爽,每次出去都要費好大功夫。

“這些人不是普通的暗衛,他們應該是皇上的禦龍衛。”

“皇上這是什麼意思?”木靖初當然知道禦龍衛是幹什麼的,有點擔心的問道。

“不用管他,我能應付。”

永寧侯府

看到冷子墨來,齊震林很意外:“見過楚……”

“舅舅你這是幹什麼?”冷子墨將要行禮的齊震林扶起來。

“表哥,表嫂。”齊止月和齊文州異口同聲的喊道。

“沒有規矩。”齊震林不悅的看了一雙兒女。

“舅舅這是拿我當外人?”

“你這孩子,我這是教他們規矩。”

“好了,舅舅,止月和文州是懂事的孩子,你不用這麼處處小心,我們是一家人,在家裏講這麼多規矩,那不把人累死。”木靖初說道。

“初兒說的沒錯。”冷子墨附和道。

“子墨,你難得有空,陪舅舅說會話,我帶止月先去,一會兒給你們一個驚喜。”

“好。”

“表嫂,我也要去。”齊文州說道。

“我要給你姐姐施針,你隻能在門外等著。”

“好,我不會打擾表嫂的,我就在門外等著。”齊文州高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