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珍珍的眼淚掉地更凶了,“我就是嬌縱任性了,我才不稀罕你們都喜歡!”

“我就問你一句,你是要他們毀了詩詩還是讓他們嚇唬詩詩?”南歌眼裏都是凶狠。

白珍珍賭氣地看向別處,不想回答。

南歌掰著白珍珍的下巴,把她的臉掰向自己這邊,“說,我就給你一次機會!”

南歌的眼神讓白珍珍害怕,“我讓他們嚇唬錢詩詩的,我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想毀了錢詩詩,我還沒有那麼惡毒!”

南歌放開手,白珍珍雪白的下巴上留下了深深的紅痕,臉上的指痕也是清晰可見,整個人都很狼狽。

南歌想不到她的皮膚這麼嬌嫩,她剛才也沒有用多大力氣啊。

“我可以走了嗎?你還有什麼想問的?”白珍珍一臉屈辱地看著南歌。

“真的隻是因為詩詩被我們喜歡,你才動手的?”南歌又確認了一次啊。

白珍珍的眼睛看著地麵,半天回答道,“方紋說,錢詩詩和同學說我在宿舍是個大小姐,處處欺負別人。”

南歌嘖了一聲,她就找到這其中有方紋的手筆,“你可真傻!”

白珍珍怒視南歌,“我現在知道方紋的為人了,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我也被處分了,你還想怎麼樣?”

南歌說道,“要不是我和詩詩會一點保命的功夫,現在還不知道是怎麼樣呢,你都不會感到抱歉的嗎?”

白珍珍眼睛不看南歌,扭臉看向旁邊,就是不說話。

南歌也不想多說,有些事情不能強求。

她看白珍珍一臉狼狽,也沒有跑步了,就帶著白珍珍回了宿舍。

方紋看見白珍珍臉上的指痕,心裏是說不出的快意,但是還是假惺惺地上前關心道,“珍珍,韓南歌欺負你了?你別怕,我帶你去找老師!”

白珍珍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滾開!”

方紋神情受傷,“詩詩,你這是怎麼了?韓南歌威脅你了嗎?”

白珍珍把枕頭扔向方紋,“滾開,你要我說多少次!”

方紋咬牙抱著書走出宿舍,心裏對白珍珍的怨恨更深了。

南歌又一次拿出師傅的藥膏,走向白珍珍。

白珍珍張牙舞爪地道,“你也滾,我不要你們管!”

南歌也不理會她的脾氣,掰著她的臉,仔細在紅腫的地方塗抹著藥膏,直到白珍珍臉上的指痕都被淡綠色 的藥膏覆蓋才罷休。

“你別以為給我塗了藥我就會原諒你!”

南歌淡淡地說,“我可沒有感覺哪裏對不起你,這一巴掌是你應得的。”

白珍珍氣得耳朵都紅了,手用力推著南歌,“你滾啊!”

南歌藥膏也塗完了,起身就走了,一點留戀都沒有。

錢詩詩一直等著南歌去上課,“快點啊,快遲到了。”

南歌說道,“你不問問發生了什麼事嗎?”

錢詩詩邊走邊回答,“等你主動說呀,快走,你可欠我一頓早飯呢!”

看著空無一人的宿舍,白珍珍捂臉哭起來,想到臉上的藥膏,又把手放下了,躺在床上心裏五味雜陳,對於那次的事情,她不是不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