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實話。”羽妃下巴一揚,終於拿捏這個女人了,沒有哪個紅牆裏的女人不宮鬥。
“說實話,我不關心。”晨曦朝女人彎起嘴角,微微一笑,眼神真誠,然後比了個慢走不送的手勢。
“哼,你等著瞧,等皇上回來,一定把你流放充軍妓。”羽妃麵容扭曲,有些氣急敗壞。
晨曦正好看見一個正在往牆角鑽的黑耗子,嘴角彎起一抹惡作劇的弧度,提溜著尾巴就朝羽妃甩了過去。
黑耗子顯然被嚇慘了,吱吱叫著在羽妃和宮女腳下亂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死女人,你不得好死!!!!”羽妃尖叫著一陣風似的跑了。
自然而然的,晨曦也遭受了羽妃的報複性毒打,身上被鞭子抽打得體無完膚。
其實牢裏的人都知道,冷貴人是被陷害的,所以下手的時候刻意避開了要害,隻是傷口看著恐怖罷了。
甚至還有幾個以前收過她口脂的宮女悄悄給她捎饅頭。
晨曦夜裏啃著饅頭,不由得感慨,人間自有真情在,然後抓了把宮女送來的草木灰敷了敷傷口。
現在,晨曦隻希望三個月期限快點到,這樣,她就可以徹底離開了。
前段時日,蠻夷常常騷擾邊境,邊境各縣搞得民不聊生,種好的莊稼莫名其妙被踩爛,正在叫賣的小販被瘋馬攆著到處跑。
不僅如此,有探子來報,蠻夷的大軍已經開始集結,似乎有攻打之心。
落痕本來正要帶領大軍出發,突然發現身上多了數道血淋淋的傷口。
他看著大大小小的傷口眸色深沉。
折磨晨曦的隻能是他,其他人,不可以。
“小葉子,把冷貴人接出來,一同隨軍。”
小葉子聽了冷汗直下,我的好大哥啊,你這不是擺明了刁難人麼,一會兒說要送天牢,一會兒又怕冷貴人被欺負,這會讓他們下人很難做的。
“遵命。”
當夜,晨曦就被蒙著眼睛送上了馬車,她明顯地感覺到有人在她身邊,那人的氣息很熟悉。
一隻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往她身上小心地擦藥。
沒料到,晨曦突然像一隻發了狂的小貓,呼起爪子在落痕脖子上留了三道血印。
“何必在這假好心,你不就是要折磨我嗎?”狗男人,要不是你,我都還在山上逍遙自在。
“你傷了,我也傷,過來上藥,這是命令。”落痕一把拽住晨曦將她拖到了自己懷中。
為了防止她逃跑,落痕將下巴重重抵住晨曦的頭頂,一隻大手牢牢鎖住晨曦的手腕。
晨曦毫無征兆地一口咬住男人的手,一時間血腥味充滿晨曦的口腔。
可男人卻一聲不吭,抓過晨曦的手,在相同的位置,輕輕擦拭著。
落痕給晨曦裸露著的傷口上了藥,叫了個喚作丫頭的侍女進來,繼續給她清理身上的傷口。
晨曦瞪他一眼,狗東西不怕痛,算你狠!等三個月期限一滿,我讓你立馬變殘廢!
這時,豆子陰惻惻的聲音出現了,告訴了晨曦一個抓狂無比的消息。“其實,他就是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