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說到螟的本命劍胎終於出世,在他還沒有來得及看一下劍胎的樣子時,腳下的大地忽然間劇烈的晃動起來,今天咱們接著往後說起。大地劇烈的晃動令螟有點站不穩,來不及看一下自己的本命劍胎長什麼樣子的螟,就朝著一個地方奔了過去,在他之前跑著的是雲逸,而他們去的地方正是之前雲瑤要去的地方,奔跑中的螟感覺到很奇怪,因為在事發的那個地點,隱約傳來的聲音中,有那麼一絲的熟悉感,這是怎麼回事呢?難道那裏有什麼自己熟悉的人?螟仔細的想了一下,腦海中卻對這個聲音沒有一絲的印象,難道是自己之前認識的某個人?按理說應該不會啊!冰塊男和娘娘腔正在忙著找直爽姐,而直爽姐也被豪爽哥綁架了,至今音信全無,除了這幾個以外自己好像也不認識誰了?話說另一邊的山洞裏,大師姐正在與一群黑衣蒙麵人交手,這群蒙麵人明顯不是修士,卻不知用了什麼辦法能夠與大師姐他們交手到現在,都沒有一絲的敗跡,而在這些黑衣人的身後是一把閃爍著金色光芒的劍,劍下是一個封印法陣,從法陣中隱約傳出一聲聲巨獸的怒吼聲,很明顯這些人是來搶這把劍的,但是這把劍卻是封印陣法的核心,陣法的關鍵器物,另一邊幾個須發皆白的老者都是一襲青衫,站在山洞的角落裏,看著麵前兩撥人的打鬥,絲毫出手的意思都沒有,也不知道他們是兩撥人中那一邊的人,或者幹脆就是第三撥人。螟煉製本命劍胎的地方離這個山洞不是很遠的,所以很快的兩人就先後進入了這個山洞,雲逸直接出手去幫助大師姐去了,螟倒是沒有急著出手,站在山洞口先把這裏的局勢掃了一遍,在目光落在那些黑衣人裏的時候,他忽然間愣住了,頓了一會,他把目光移向山洞一角的那幾個青衣老者,幾個老者倒也能想到螟在想什麼,其中一個站出來指著自己說道,“我們是這裏的鑄造師,”隨即手指向那些黑衣人,“他們是來搶奪金石劍的”說到這裏,老者沒有接著往下說,螟也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習慣,這幾個老者不說,應該是裏麵有什麼秘密吧!既然這是秘密當讓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反過來就是說知道的越多的人越不安全,螟還沒有給自己找麻煩的習慣,既然事情都大致的了解,螟也不在耽誤時間,一揮手中的青蟲吟衝向了那群黑衣人,青蟲吟這個名字就是螟給自己手中這把本命劍胎起的名字,在來的路上他倒也把這把劍胎的樣子看清楚了,這個劍胎,通體呈青色,連劍柄都是青色的,劍柄和劍刃完美的銜接在一起,離遠了看就跟沒有劍柄一樣,劍身三尺長短,現在的螟拿著是感覺有點過於長了,劍身隻有三指寬,每次揮舞時,都會發出類似於蟲鳴般的聲音,所以螟給它起名叫做青蟲吟,青蟲吟剛剛出爐,似乎很興奮,在螟的手中一直低低地鳴叫著,似乎是想早點嚐一嚐鮮血的滋味,在螟起手揮舞的時候,一道道青色的風刃透過劍體飛向那些黑衣人,對於這些風刃,那些黑衣人就像沒有看到一般,任由它們落在自己的身上,在空中濺起一片片的血花,大師姐這邊因為有了螟和雲逸的加入,漸漸的把局勢掌握在了手中,另一邊的黑衣人首領一看自己這一方已經漸漸的落入下風,一把抓住法陣上懸浮的金石劍,口中大喝一聲走,當即領頭往洞外衝去,其他的黑衣人也是且戰且退的向洞外移動,山洞角落裏的幾個老者見狀頓時大呼出聲,“不能讓他們走,快攔住他們。”大師姐挺身向著黑衣人首領衝去,剛衝到一半,就被黑衣人身後的兩個人攔住了,隻見這兩個人身上的肌肉瞬間腫脹了起來,“不好他們要自爆,”一旁的老者們驚呼出聲,大師姐聽到後立馬向後撤退,但是已經來不及了,轟的一聲巨響過後,山洞的入口被炸的塌陷下來,而沒有及時逃出去的幾個黑衣人的身體也開始了腫脹,見識過自爆威力的人們自然是全都遠離了那幾個人,接二連三的爆炸聲中,山洞中央的封印法陣也轟的一聲,破碎了,一聲巨大的怪首從地麵伸出,昂天長嘯,一股巨大的聲波把眾人都壓在了地上,動彈不得,巨獸吼完眼睛瞄了一下地上的眾人,眼神中似乎帶著輕蔑,身上升騰起一片青色的龍卷風轟的一聲撞開洞口的碎石,駕馭者旋風衝天而去。等巨獸走遠後,地上的眾人才紛紛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洞外默默不語,螟站直身體,看了天空中一眼,確認巨獸已經走遠後,悄悄的挪動到地上的封印法陣旁邊,手一動似乎朝著地上巨獸出來的大洞裏扔了什麼東西下去,過了一會又伸手在空中抓了個什麼然後悄悄的挪動到眾人的身邊,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過了好一會山洞中的人們才從剛才的恐懼中回過神來,再回頭看著山洞中的幾人麵麵相覷,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還是那幾個老者先開的口,讓眾人都先各自回去休息。從劍閣出來後,螟和大師姐她們告別,與雲逸一同回到外門弟子住的地方後,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間。一進房間,螟就緊張的關上了門,打開房間裏的防禦法陣,又檢查了一下房間與自己的身上,最後確認房間和身上都沒有什麼監聽的設備後,才把提著的心放了下來,走到床邊坐下,一揮手把明放了出來,明上麵白光一閃一個火紅色的東西掉到了床邊的桌子上,螟還沒有看清是什麼東西時,一道火光衝天而起,迅速的把桌子燒了一個幹淨,接著又把地上燒了一個大坑,熊熊的火光映照在螟的臉上,倒也把他因為剛才的驚嚇而蒼白的臉龐照耀的有了一絲的血色,那撲麵而來的溫暖也把他已經濕透的衣衫烘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