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匆匆,一轉眼已經過了數天,每天宋寧都是很早就來到祖靈堂,很晚才回去。平時除了吃飯睡覺,很少跟家人說話,總是在沉默著。
直到他將青鳳刀還回去了。
宋寧在家中吃飯之時,見到自己父親頭發上不知何時多了一絲的白色,這個並不算是什麼偉大的男人,或者說是並不是什麼特別有本事的男人,但是他對自己卻非常的好,一切的關愛都是發自於心的,在盡全力的給予自己,讓自己能夠修行,這讓宋寧不得不心甘情願的叫他一聲父親。
“父親,還有幾天就要開始請人看守龍牙穀?”宋啟良問道:
“還有兩三天吧,這個你不要管,每年都是一樣的,到了這個時候的晚上,他們就會去那裏看護的。”宋啟良說道。
宋寧沉吟了一會兒,說道:“是這樣的,我想,今年讓我來去那裏看護吧。”
“你,這怎麼行,不行,不行,你現在還不行,你去的話,第二天連骨頭都沒有了。”宋啟良拒絕的很快。
“父親,我可以的。”宋寧認真的說道,他很少樣子跟自己的父親說話,這讓宋啟良知道自己的兒子不是在開玩笑。
“寧兒啊,這在城外過夜,平時倒還罷了,但是在那十來天,那是非常危險的,妖怪邪靈都會到來。”宋啟良太清楚夜晚城外的可怕了。
“那些都是小妖而已,父親,你看這個。”宋寧拿出一把木劍,說道:“你看,我有這個護身。”
“符劍?”
當宋寧拿出鐵炎木做的符劍之時,臉上立即露出了驚喜。自己的兒子能夠做出符劍,這對於他來說,是一件非常值得驕傲的事情。
他將符劍拿在手上看,入手沉重,像是鐵一樣,而上麵一道道神秘符文,讓他覺得這劍很強大。
“很多同樣還是練氣的人,都天天在外麵捕獵妖物和邪靈了。”宋寧說道。
“別人那是有一群人,你單槍匹馬一個人怎麼行。”
宋啟良看著符劍,卻仍然不願意自己的孩子冒這麼大的危險。
這時宋寧拿出神火符給自己的父親看:“父親你看,這是我畫的,神火符,他們誰能夠畫出靈符來。”
雖然同為練氣修士,但是一個能夠畫出靈符的練氣修士,便比那些不能夠畫出靈符的修士要強太多了,對於他們來說,邪靈、妖物這種東西是可怕的,因為它們總會有一些能夠迷惑人心誌靈魂的能力,讓人們死的詭異,不知所措。
而能夠畫出靈符的人則不同,要好得多,因為神魂受到過天地法意的洗禮了,比起他們來要強大的多。
一個擁有畫靈符能力的是不同的,宋啟良原本堅決不同意的神情,有些改變了。
“不經曆風雨,怎能翱翔天空,讓我去吧。”宋宋說道。
宋啟良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道。
“那我去跟城衛隊的人說說,不過,要去也是我們兩個,相互之間有照應。”宋啟良說道。
“是啊,有個照應也好。”在旁邊一直沒有說話母親,看到家裏的兩個男人都決定了,當下便開口,隻是眼中卻透著濃濃的擔憂。
……
宋啟良走在大街上,一邊走一邊抽著麻薰草曬製成的旱煙,他在想著怎麼跟護衛隊的人說。他們都是常年做這個的,一隊的人,守衛著一大片的方,而宋啟良家裏的那一塊龍牙穀靈田就是第十三隊護衛區域中的一塊。
雖然,並不是一定要交給他們來守護,但是他們護衛隊的自己卻是將這個區域都劃好了的,除了叫他們,別的隊的根本就不會理,除了一些大家族裏自己的靈田,自己自然會派人守,也不用請護衛隊的人。
宋戶良雖然是宋家的,但是早已經出了五服,能夠把宋寧送進宋家的法堂之中學法,他還是送了很多東西才如願的。
來到護衛營地所在處,找到第十三隊。
“時隊長,我,我,……”
看著宋啟良有些結巴的樣子,時隊長一邊咬著一顆青蛇果,皺著眉頭。
“什麼事,說就是了。”
“那個,時隊長,是這樣的,我今年,那個穀田,打算自己來守。”宋啟良話一出口,時隊長就笑了。
“你自己守,哈哈……你拿什麼守,拿你這一副人骨頭守啊,找死吧你。”時隊長將手中的青蛇果一扔,笑意斂去,身體前傾,逼視著宋啟良,說道:“說吧,是請了誰來守了,我倒要看看誰敢來我的隊裏搶食。”
在他的心中,肯定不會是別的護衛隊,隻有是那些散人,散人組成一個個的幫派或隊伍,小的三五人,大則數十人。
在這個時候,也還是會有不少的人請他們守的,不過,那些大多是因為他們的穀田零散的情況下,而麵前這個宋啟良的穀田是在十三隊守護區域中的一塊,雖然是邊緣,但又豈能讓人奪去,要不然的話,十三隊還有什麼威嚴,他這個隊長的臉還怎麼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