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楚墨在國子監比武的內容就已經傳到了皇宮大內。
雲皇看著那三首邊塞詩歌,不由自主的嘖嘖稱奇。
“這得是何等才情,何等豪爽之輩才能寫得出來的呀?”
就在雲皇欣賞著詩歌的時候。
雲厚照跑了進來,“父皇,我聽說那楚墨可以當我的師傅了,是真的嗎?”
“確有此事,來,你過來看看這三首詩寫的怎麼樣?”雲皇笑著將雲厚照招呼了過來。
雲厚照連忙跑上前去,端著紙便極其認真的看了起來。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愣是看不出這幾首詩的精髓所在。
作為勉強認字的他這三首詩想讓他理解,太難了。他隻能覺得字裏行間搭配的好像不錯,但是哪裏不錯,他又說不上來。
於是,
“父皇,我見這三張紙上的字寫得頗為絕妙,至於詩嘛,你就那樣還行吧,湊合。”機靈的他想到了,用另一種角度來讚賞這三個詩歌。
“你當真覺得這三首詩僅僅是字寫的好看?”
雲皇強忍著憤怒說道。
“當然了,這字寫的都好看呢,至於這詩歌寫的,唉呀,很一般啦,亂七八糟的東西組合在一起看得很玄乎是了。”
“你比如這句秦時明月漢時關,萬裏長征人未還。秦朝的明月怎麼能在漢時的關口出現呢?萬裏長征人未還,這不廢話嗎,誰走了一萬裏能瞬間回來的?”
雲厚照極其自信說道。
最後他又介紹起了其他的幾首詩,很多的不足。
然而在他沒有注意到的地方,雲皇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越來越生氣,乃至於憤怒到扭曲起來。
終於,雲皇還是沒能忍住,大聲朝他咆哮道。
“逆子!你給我跪下!”
雲厚照不情不願的跪了下來。
雲皇見他還一副不情願的樣子,不由得氣不打一處來。
他順手超過了桌子上的教鞭,指著雲厚照說道。
“這三首詩是楚墨,今天和國子監的那幫老頑固們比拚的時候,寫下的三首邊塞詩歌。”
“你可知,這三首詩歌足以讓玉門關青史留名?”
雲厚照一臉懵逼的看著皇上,這三首詩歌他才剛才見過的,寫的也就是那麼回事兒,怎麼就能使一座關口青史留名了呢?青史留名這麼簡單的嗎?
結果他不看還好,這一看更使雲皇生氣。
那明顯的懵逼的表情,搭配上無知的眼神,清澈中透著愚蠢。
雲皇氣急敗壞的揮舞起了鞭子,朝他的身上舞了過去。
整整一個時辰......
......
第2天一大早。
楚墨吃過早飯,穿好了官服,便打算去太子宮裏報道。
結果自己剛出門,就遇見了秦風。
他正趕著馬車停在了楚墨的家門口。
“楚郎君,上車吧,雲皇有令讓我送您過去。”
“嗬嗬,他這分明是怕我跑了呀。”楚墨也不由分說的笑了起來,躬身鑽進了車子。
你別說這皇家特供的馬車裏邊的舒適程度確實不一般。
秦風卻在前頭,鬼鬼祟祟的觀察著楚墨的臉色。
楚墨看了他的表情,倒也沒有當回事兒,竟是靠著馬車壁假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