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我們國子監可是真正意義上的丟了大人了,不知道剩下這兩門能否給咱們挽回一點顏麵。”孔穎達頹廢的說道。
事實上他很清楚剛才那幾個項目縱使派出了夫子與楚墨對拚也是比不過的。
就那三首詩,那都可以說的上是名傳千古的詩句。
“至少我們書學不會讓真正大人失望的。”教授書法的李夫子連忙說道,他實在不敢相信這樣一個年輕的人會有書法方麵的造詣。
然而他的話音剛落。
算學的博士也拍起胸脯發起了保證。
“那劉名,可是家傳的算學高手,他的祖先正是寫出了《九章算術》的劉徽。這一局斷沒有輸的可能。”
他的話音剛落,眾夫子們紛紛點頭,確實,劉徽家傳那不是一般的人家能夠比擬的東西。
正當眾人得意,終於能贏一局的時候。
算學失敗的消息便已經傳來。
“啊?”此時算學的博士,人都傻了,自己吹出去的牛還沒上天呢,怎麼就落地上了?
“怎麼回事?怎麼會輸的這麼快呢?”孔穎達氣憤的咆哮著。
傳話的人不由得瑟瑟發抖起來。
而此時的算學博士卻在想著那劉名是自己親自考察過的,算學方麵的造詣不在自己之下。
竟...竟也是輸了?
“他出的問題是什麼?”算學博士,緩了緩自己的心神,主動對著那瑟瑟發抖的人問道。
那瑟瑟的發抖的人,這才說道。
“問題倒是很詭異,說的是橋洞是一個半圓的拱形。河麵距頂5米的時候,水麵的寬度是8米,此時一艘寬4米高兩米在或之後露出水麵的部分0.75米的小船要經過此橋,問河麵距離橋洞頂端多少米時小船不得通行?”
“?????”算學博士一屁股坐在了座位上。
這是什麼題?他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算學博士,甚至一度懷疑自己的學識。與其他題不同,這道題他連入手的地方都不知道。
他拿出毛筆開始瘋狂的在紙上寫著,畫著。
但很快他就發現自己是無用功。
而事實上,這不過是高中裏極為簡單的數學應用題,當然,對於這時候的古人來講,那幾乎是天方夜譚的東西。得再過個幾百年才有人能夠解決呢。
很快算學博士發現自己確實是做不出來。
“那楚墨不是出了一道自己都解答不出來的題,故意嘲笑我等?”他氣急敗壞的說道。
傳話的人倒也沒走,此時倒是極為自信的說道。
“楚墨可沒用了您這麼長的時間,他很輕易的把答案寫了出來,並且成功教會了劉名解法,現在劉名正在求著他拜師呢。”
“豈有此理,哪有耗子給貓當伴娘的道理,這簡直,是奇恥大辱啊!”孔穎達也終於反應過來了。
“整整六門學科,五門被人吊起來錘。甚至消息傳來,你們這些教學的博士都不敢說自己做的會更好。那我們的國子監都是些什麼東西?你們都是一群飯桶嗎?”
“我們又培養了個什麼東西?”
正所謂期望越大失望越大,原本孔穎達,覺得讓自己的一眾夫子上屬於是仗勢欺人,畢竟國子監是天下第一官學。
偶爾輸那麼一下,兩下也是自己不可接受的恥辱,於是才派出了自己的學生。
結果倒是驗證了他的想法,幸虧沒有派出夫子。
否則經此一役,國子監的名聲就真成了笑話了。
“隻剩下最後一門了。”李夫子戰戰兢兢的站了起來。
“監正,最後一門讓我上吧,咱們的學子恐怕是鬥不過他呀。”
“行!就這麼辦吧,至少我們也要搬回一城來。”孔穎達深惡痛絕的說道。
正當教書法的李夫子,原本必勝的心早已經七上八下。
苦練了幾十年的說法,他原本對自己信心滿滿,可是楚墨實在是太凶殘了。每一科的失敗可以說是連著夫子一起打敗。
就當他終於到了國子監的門口時。
眾人發出驚歎,這一門,竟讓夫子直接上台嗎?這楚墨居然已經把國子監逼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