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誰摸兩把?”
鄭慧明有些尷尬的罵到,然後就跟黨紅旗解釋。
“別聽他胡咧咧,我就是來,也是來查案子的。”
黨紅旗看他一眼,也沒說話。
他知道鄭慧明是啥樣的人,兜裏一分沒有,財政大權都在他老婆手裏。頂多,這個吧台人員和他認識,開開玩笑。
“這位是?”
那吧台人員,看了一眼鄭慧明旁邊的黨紅旗,沒見過。
“哦,他是市刑偵一組的黨紅旗黨組長。”
“刑偵口?黨組長?”
吧台人員有些驚訝。
不光他驚訝,裏麵大廳裏玩牌的,離得近的,都紛紛側目過來。他們看見鄭慧明和黨紅旗,沒有絲毫的害怕。
他們這些賭客,都知道這裏是誰的場子。
所以,僅僅隻是看個新鮮,又專心碼長城了。
而在這些眾多賭客裏,有一個抱著啤酒瓶樣子醉醺醺的賭客,竟然盯著黨紅旗沒有移開視線。
他那張醉臉,早就喝得紅撲撲的。
“黨…黨組長???”
這醉熏熏的賭客,竟然是認識黨紅旗。
“抱歉抱歉,看…看到個熟人,這局…這局不算了啊!”
說著就晃晃悠悠的站起身子。
同桌的牌友,一個個極其嫌棄的說道。
“你這什麼人啊?牌打一半兒你撤了。”
“就是,不能玩,你就別上。”
“掃興掃興,趕緊換人,這不破壞我今晚的財運嘛!”
這醉漢嘿嘿一笑,也不理他們。
看他那副姿態,就知道,他們四個沒少湊一桌去玩兒。幾個人,都熟悉的很。
“黨…黨組長…”
這醉漢晃晃悠悠就來到了黨紅旗的麵前。
“山哥,您認識這位黨組長?”吧台人員問道。
“是啊,您認識我?”
黨紅旗打量著眼前的醉漢,愣是沒看出來,是自己的哪位朋友。
“嘿嘿。”
醉漢,一臉醉態的笑容。
“提我的名兒,你…你肯定不認識。提……提我家那個不成器的……兔…兔崽子,你肯定認識。”
兔崽子???黨紅旗一頭霧水。
“我…我家那個兔崽子,就是你徒弟。”
我徒弟???
“你是陸百道他爸?”
“對對對,沒錯兒,我就是那個不成器的兔崽子他爹。他…他沒在您那邊兒,給…給您添麻煩吧?”
黨紅旗瞧著這醉漢,醉熏熏的樣子,也是奇怪。
陸百道他爸,這樣兒?
那胡子拉碴,頹廢的模樣,感覺和街邊乞丐差不多了。重點是,不太像啊!
“您真是他爸?感覺不太像啊!”
“不…不像就對了,他…他長得像他媽。他媽基因好,隨……隨他媽就對了。”
黨紅旗瞧著他那醉熏熏的樣子,竟說胡話。要不,給那個愣小子打個電話。
想到這兒,黨紅旗就掏出了手機,給陸百道撥了過去。
“喂,愣小子。”
“我在翠南廣場這邊的一家小賭場,碰見你老爸了。喝得醉醺醺的。在這兒,都開始說胡話了。要不,你過來給他接家裏去?”
黨紅旗剛剛才看出,這醉漢和陸百道確實有一絲像。這麼一看,確實是他親爸。
“喝醉?嗬嗬”
“黨老大,您不用管他。您這邊兒該查案查案,我爹他,給他扔大馬路上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