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國回到酒店以後,立即找到了袁冰妍商討對策。袁冰妍卻笑著說道“張董,你怕那個老太婆幹嘛,我們再生一個健健康康的兒子,不好嗎?我們可以移民,去日本,去澳洲。”
張建國這個時候也六神無主,袁冰妍走了過來,一屁股坐在他肥碩的大腿上,嬌嗔地說著“人生在世,覓一知己,及時行樂啊!”
摟著懷裏風騷美豔的尤物,張建國忘掉了煩惱,像一隻發情的的雄獅,迅速將袁冰妍壓倒在沙發上,緊接著就是一陣狂風暴雨,直到洶湧的潮水湮滅了激情。
第二天張建國回到了家裏,他要緊急處理一些財務。朱秀芬不在家,他去二樓,看見曉磊正在書房裏畫畫。
便走了過去,“曉磊你最近感覺怎麼樣?”張建國問道。這時唱紅也走了進來,叫了一聲伯父 ,張建國向她微笑著頷首。
張曉磊抬起頭來,向張建國望去,目光陌生而又飄忽。張建國有點不寒而栗,他知道,朱秀芬肯定跟他說了些什麼。
張曉磊看見張建國站在他的麵前,便說道,“我準備去五洲國際大酒店工作,我已經跟祖父和母親溝通過。”
原來張建國的父親張良偉是一名南下幹部,曾長期在商業部門工作,後來官至市商業局局長。張建國兄妹四人,他是家中唯一的男孩。
張建國的事業一直離不開父親的幫助,父親對他也極其嚴厲,而母親則對他過度溺愛。
自從唯一的孫子出了車禍以後,張良偉心疼不已。嚴厲的指責兒子辦公司,開酒店,一味的追求金錢,對兒子不負責任。老爺子威而不露,雖然退休多年,張建國還是敬畏他三分。
剛剛聽曉磊說著祖父,張建國的心情有些沉重。父親是一個三觀很正的人,又特別寵愛孫子。他清楚父親可能已經知道了自己的事。
聽到兒子說要去酒店,張建國沒有表態,他想和朱秀芬再談談。
他給朱秀芬打了一個電話,朱秀芬開口就說道“那個狐狸精走了沒有?”
“我們好好談談”張建國對朱秀芬說著,發現那邊已經掛斷了電話。
張建國有些垂頭喪氣,剛回到了酒店,見副經理李伊群正和朱春陽正在說著什麼,他氣不打一處來,一定是這小子告的密。張建國在心裏惡狠狠的說著,等我慢慢的來收拾你。
張建國直接去了袁冰妍的辦公室,沒人。他便問著李伊群,“袁經理去了哪裏”?
“袁經理她說不舒服,去醫院了。”李群回答著。
晚上,張建國百無聊賴,坐在辦公室裏又開始借酒消愁,一瓶白蘭地喝了半瓶。這時突然傳來了敲門聲,打開門一看,原來是袁冰妍。
她剛走進屋裏,就用雙手勾住了張建國的脖子,瘋狂的吻著他的臉,接著便用耳語的聲音對他說“親愛的,告訴你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我們有孩子了。”
張建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便問道,“你什麼意思,難道還不夠添亂嗎?”
隻見袁冰妍用雙手拉著張建國的手,在自己的柔軟細嫩的肚皮上輕輕的撫摸著。張建國瞬間感到體內臊熱,手開始不由自主地向下滑去。
袁冰妍嬌喘籲籲,柔聲的說道“老板我懷孕了,今天去醫院檢查,醫生說有三個月了。”
張建國聽後就覺得頭暈目眩,這是喜還是憂?他慢慢的抽回了那滑落的手。
朱秀芬也連夜從外貿公司趕了回來,她將保險櫃裏的現金,存折,及一些票據,合同做了安全轉移。
樓上,唱紅躺在曉磊的懷裏,靜靜的想著心思。想遠方的爹娘,還是南方的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