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國給袁冰妍打了一個電話,說有要事商討。不久,他們見麵了,在淮海路的一家咖啡廳裏。張建國開始詢問著袁冰妍所在酒店裏的一些經營數據,隻見她莞爾一笑,接著說道,“張老板,這是商業機密,你懂的。”
張建國這時直奔主題,“冰妍你跟著我幹,我給你權力和空間,年薪給你一百萬。”
袁冰妍聽著張建國這樣說著,有些怦然心動。待遇確實豐厚,年薪百萬自己也是夢寐以求的。
“張老板你不會是卸磨殺驢的人吧!等我毫無價值的時候,將我一腳踢開。”袁冰妍笑著說道。
“冰妍怎麼會呢,你我都是故人,我要與你生死與共。”袁冰妍一笑傾城。
一個月後,袁冰妍來到了五洲國際大酒店,任副總經理。她的到來立竿見效,果然給酒店帶來了新的活力。
過去的一些客人,紛紛來到這裏給她捧場。不久張曉磊也從國外留學回來,張建國安排兒子參與酒店的管理。
張曉磊又給酒店注入了新的元素,他參照國外一些酒店的裝飾環境,將酒店逐步改造成一個充滿藝術氛圍休閑空間。
此時酒店生意火爆,袁冰妍又組建了一支民族風情表演隊。許多人慕名而來,一時間盛況空前,給張建國帶來了巨額財富。
見酒店大功告成,才子佳人雙劍合璧。張建國開始將權力移交給了兒子。
可是好景不長,在一個雨夜曉磊開車回家,在途中竟意外出了車禍,直至癱瘓在床上。
張建國無可奈何,隻得又重新回到了酒店。看著老板整天心力交瘁的樣子,袁冰妍有些不忍。
在一個深夜,張建國在辦公室裏借酒消愁。正在值班的袁冰妍走了進來,此時的張建國有些醉意。望著眼前這個風情萬種的女人有些心猿意馬。
袁冰妍並沒有抗拒老板火辣辣的眼神,站在張建國的麵前像一朵怒放的玫瑰。張建國此時欲火中燒,一把摟住了袁冰妍,開始瘋狂的親吻著,接著室內燈光朦朧,兩人就是一陣子翻雲覆雨……
仿佛一切都是預設的場景。欲望之門被打開後,張建國經常找借口不回家,和袁冰妍在一起尋歡作樂。
時間久了,朱秀芬也有些察覺,隻是覺得有錢的男人流連風月場所也是一種消遣方式 但她並不知道是袁冰妍。直到有一天,娘家侄子朱春陽在電話裏告訴姑姑,姑父在酒店裏的一些秘密後,她才如夢方醒。
朱秀芬沒有像潑婦一樣罵街,也沒有去酒店裏直接找袁冰妍。
她等著張建國回來的時候,他們談起了曉磊。朱秀芬說著“兒子想去五洲酒店繼續工作。”
“不行,曉磊的腿已經廢了,你看我們請了多少名醫,都說他的腿沒希望了。讓他和唱紅結婚吧!也有一個人照顧。”張建國淡定說著。
我們家的財富子子孫孫都是用不完的,他又何必要如此辛勞呢?張建國繼續說著。
朱秀芬聽他這麼說,便直接說道“我想讓曉磊和袁冰妍結婚。”張建國聽罷有些愕然,連忙說道“不行,不行”,袁經理比曉磊年齡大多了,你今天怎麼突然問起這個問題?
朱秀芬繼續不動聲色的說道“你舍不得吧!明天讓袁冰妍那個狐狸精給我滾。”
張建國知道他和袁冰妍偷情的事情已經敗露,也沒有再狡辯下去。
他漲紅著臉說道“秀芬,不就是玩一個女人嗎?你又何必要大動幹戈呢?事情鬧大了,會影響酒店的聲譽。”
朱秀芬沒有再說什麼,兩行清淚從臉龐上滑落。她是一個知識分子,她想用自己方式處理來這件事情。
一哭二鬧三上吊,這不是她的風格,正如張建國所說的一樣,隻會影響自己家酒店的生意。事情鬧得滿城風雨,對自己也是臉上無光,沒有好處的,她朱秀芬是深深的懂得這個道理。
思索了很久,她想到了兒子。她自己直接跟張建國撕破臉皮可能是物極則反,她想讓兒子來出麵解決問題。
張曉磊聽著母親的哭訴,氣憤填膺,都是車禍惹出來的事。她一邊安慰著朱秀芬,一邊在思考對策。
他覺得自己修行了三年,也應該出山了。
送走了媽媽,韋唱紅走了進來,看著曉磊一臉的痛苦,她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她沒有說話,直接把曉磊推進了房間。
看著曉磊痛苦的樣子,唱紅坐在他的身邊,這時曉磊卻突然抱住了她,把頭深深的埋在她的懷裏。
唱紅覺得有點尷尬,又覺得曉磊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
她用手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背,她不想他痛苦,她要給他快樂。張建國不是想抱孫子嗎?她可以滿足他,此刻,韋唱紅這樣想著。
她用雙手捧起曉磊那張美如冠玉的臉,用唇親吻他的唇,曉磊渾身散發著熱氣,一雙手在揉捏著她的乳房。
她知道暴風雨就要來臨了,唱紅極力的迎合著。
春天是播種希望的季節,空氣裏都彌漫著曖昧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