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常鈺,你先回學校找你張主任吧,我叫他幫忙托托關係再給你找個班吧。”媽媽對我說道。
我沒有說話,直接出了家門打了個小蹦蹦去學校。
進了學校的大門,我發現張主任正在傳達室等著我,我進去“張主任。”“唉,李常鈺啊,你這怎麼鬧得,算了我再給你找個班吧,你先去我宿舍等著我,我先去給你開門吧。”張主任也是很無奈,搖搖頭帶著我去了他的宿舍裏。
進了宿舍,我發現裏麵還有一個老師躺在床上看小說,他戴著眼鏡一副老實人的相貌,“李常鈺,叫王老師。”張主任對我介紹道,“王老師好。”那老師木有動靜,看來陷入小說,身靈其境了。“澤偉,澤偉,起來。”張主任上前搖了搖王老師,“嗯,啊?你好,請問你是,哎,你是學生?我還尋思上麵來檢查了。”
這個老師可真行,我心中對他‘讚歎’一番。“李常鈺,你現在這裏等著,我和王老師去開個會,看看哪個班主任能要你。”說著張主任和王老師走了出去。
我坐在床上尋思著這次能找個什麼樣的班,可別再是母暴龍那樣的了,那種老師可招惹不起。這時,王老師推門進來了,他看著我說,“李常鈺啊,你這找班的事可真難啊,剛才開會沒有一個老師要你,唉,你說你這是怎麼弄的?你張主任給你努力爭取著來,看看不行你就上我班吧,我先去開會。”
說完,王老師就回頭推開門走了,我也一句話也沒回答。難道我上個學就這麼難嗎?難道沒有一個老師敢要嗎?一係列的問題出現在我腦海裏。
可不可能是母暴龍跟其他老師都串好氣了?我也想不出個所以然,索性就不去想了。
我隻能指望張主任能給我找個好班,我安安穩穩地待完這三年再說,以後上高中還不知道能不能考上去,要是考不上去能幹什麼?打工麼?我又有點對未來充滿迷茫。
我瞅瞅表,3點了都開會開了將近一個小時了,還沒開完嗎?我站起來活動了兩下,習慣性地摸摸煙,還剩下一根,還是昨天從煙盒子裏掉出來的。
擄平了滿是褶皺地煙,叼在嘴上,從宿舍裏走出去。我找了個沒人的地方蹲下,點上火,自顧自的抽了起來,越抽越愁。
唉,看來這真是,我抽的不是煙,是躊躇。內心還是無比的波濤洶湧啊,這次還不一定能上上學,至於剛才那個王老師說的話麼?我還是不大相信,畢竟我對老師的抵觸還是蠻大的。
在我看來,老師簡直成了虛偽的代名詞,我覺得老師看重的不是人,而是成績,是能給他帶來獎金的成績,饒你以前學習再好,在他班裏不能為他爭光,為他掙班級量化分(錢,老師的工資跟班級量化分畫著等號)那麼對不起,你就是人渣,你就是社會的毒瘤。
不知不覺地,時間過得挺快,轉眼間煙都已經燒到了我的手指頭,頓時手指頭上有一陣灼熱感,我趕緊把手中的煙屁股壓在手枝頭上,用力一彈,煙屁股在空中劃過一條拋物線,砸在一麵牆上,蹦出不少星星點點的火星子。
用力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勸解自己道,現在都已經這樣了,別想了。從地上站起來,扶了扶自己蹲的有些酸痛的腿部肌肉,有伸了個懶腰向張主任的宿舍裏走去。
推開宿舍的門,裏麵沒有一個人,看來張主任和王老師還沒回來。難道開個會還這麼慢麼?我走進去躺在床上,掏出手機,看了看表3點20了。
隨後,我枕著自己的雙臂,尋思著迷瞪會吧,因為昨天那喝酒的事,沒睡好,說實話,壓根就沒睡。